团子撅嘴,委屈巴巴跑回她爹身边,“要不我们一会儿就吃它吧!”
报复心极强的乖崽露出自己白糯糯的小牙齿。
姜寂臣接过观砚递过来的手帕,给闺女细细擦脸,“好。”
笑够了的谢小将军擦擦眼角的泪水,朝着渔夫说道:“快,就它了。”
谁让它糊了团子巴掌嘞~
“剩下的用水装好封箱,一会儿带下去给军营送去。”
“是。”
清蒸…爆炒…鲜美的河虾和蟹子…
一样样端上桌时,团子疯狂吞咽口水,好香…
整顿饭,姜寂臣和谢云山忙得很。
忙的给某只团子剥虾、剥蟹子。
手都酸了的谢小将军看看团子还在等待的小眼神,扔了手中的河虾,这是个无底洞吧!
“你…还有你!”
他点了两个姑娘上桌,将满满一大盘子河虾、蟹子放到她俩面前。
“剥!”
姑娘:你礼貌吗?
她们心里骂娘,面上还是乖巧应声,手上的动作更是麻利。
“嗝…”
姜安拍拍圆滚滚的小肚皮,“安安吃饱啦~”
她瞅瞅自家老父亲干净的碗筷,伸着小手拿起一只河虾,“我给爹剥。”
谢云山将自己的盘子推近些,语气幽怨,“我也想要…”
姜寂臣横他一眼,“本王是阿安的爹。”
你哪位?
谢云山仗着这几日王爷对他颇为宽容,大放厥词道:“我可以当干爹嘛?”
姜寂臣抖了抖宽袖,露出手掌,我看你想下去见你祖宗。
谢小将军缩缩脖子,“我闭嘴。”
……
船靠岸时,已经是申时。
岸边聚集的商贩和百姓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热闹。
大家都趁着不那么热的时候出来活动…
姜安踩着木板走到岸边时,一侧围了很多人,言语间提到什么中暑…大夫…
她又折回去牵她爹的大手,圆眼好奇,“那边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