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安安那儿有一块二皇子麾下的令牌…”
“看守铁矿的人应当就是二皇子的私兵,说不定那令牌有用处。”
姜寂臣:“不行,找不到兵马的确切位置,拿着令牌招摇过市反而会打草惊蛇。”
“此事,急不得…”
如今就全看京都中的谢家和太后能把姜亦舟逼到何等地步上了!
胡晏:“那地牢中的人…?”
姜寂臣:“本王已经让孙管家把人交给府医了,是死是活看他的本事。”
死了就扔去乱葬岗;还活着,那就养好伤,接着去说书。
“啧啧…”
胡晏听着都替那人感到难过~
真惨~
“那既如此,在下就回军营去…”
姜寂臣将人拦下,“少回去一夜,军中大营跑不了,留下用晚膳吧。”
“最近阿安把府上的厨子送去裕福楼学了些新菜色,你正好尝尝看。”
胡晏也没推脱,坦然坐下之后还不忘调侃一句,“这小祖宗倒是很得霍夫人喜爱…”
霍朗的夫人,他们从很早就相熟。
从一无所有到开了北地最大的酒楼,此女子是一位标准的商人心思,当年王爷对上她,也是要先将条件开好的。
如今她能将酒楼的菜色放心教由姜安送去的人,足以见得霍夫人有多喜欢这小姑娘。
得知胡晏要留在府上用膳,姜安高兴了好半天。
她拉着谢云山出了小院,一路叽叽喳喳不停~
最后,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晚膳变成了席面…
在小姑娘的安排下,军营中的孟不忍将李星桑和霍长明都带了来,霍朗也带着夫人来了王府。
夏日的傍晚,大家围坐在花团锦簇的花园中,身侧是假山水景,眼中是亲人好友…
当真是,人间幸事!
遥望着月光,众人举杯…
夏日之后,便是深秋。
近日里,沛州那边儿又来了书信。
因着二皇子在南地所作,沛州深受牵连,整个府城人人自危…
祈善渊原本的行程也是一拖再拖,迟迟不能出发。
这次的书信便是告诉小姑娘,他恐怕要等到年后才能返回北地。
看完了信,小姑娘呈‘大’字型仰躺在地板上。
她头枕着狐狸崽崽的肚皮,手上捏着信纸,语气有几分失落,“还以为今年能和渊渊一起过新岁呢…”
“善渊还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