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金卫之后走出位身穿官袍的年轻男子,他官袍之下还握着与金卫一样的宽刀。
这人大步走到金卫之前,与正言对峙上,眼底满是不屑和讥讽。
哦吼?
小姑娘抠抠脑壳,“捉拿闹事之人?”
“谁?我吗?”
“正是!”
那人接话,嗤笑一声,“你倒还算有自知之明。”
瞧瞧,多嚣张啊!
姜安舔了舔腮帮子,胖爪拍上挡在眼前的亲兵后背。
来,让她看看这般嚣张的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长得好看。
两列亲兵分别向两边让开,却依旧对着这十几个找架打的人虎视眈眈。
姜安与这位身穿官袍的男子对视。
小姑娘依旧安坐在椅子上,直直瞧着他的眉眼。
看着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和谁相像…
“你说你奉命前来,奉的是谁的命?”
姜安一副好奇的样子。
这个时候跳出来堵她的嘴、堵京中悠悠众口,岂不是不打自招?
那人一拂宽袖,趾高气昂的说道:“与你个黄毛丫头何干!”
小姑娘挑眉。
方才他那一动作,倒是无意间让自己瞧见了别于腰间的玉佩。
这玉佩她在一位姑娘身上也瞧见过…
正是二皇子最后一次来北地时同行的谢家姑娘。
想来这玉佩应该是谢家旁支中每人都有一块。
谢家旁支,一个好用且永远不在乎会不会死人的棋子。
姜安再次抬头,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怒气,反倒是一脸同情的看着眼前人。
“被人当成刀用,你还这么嚣张?”
她的语气似不解似震惊,反正是把嘲讽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么蠢的人,小姑娘表示:还真是第一次见。
“放肆!”
那人气愤,用手指指着姜安。
小姑娘脸上的笑落了下去,眼中划过冷然。
一旁候着的正言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你才放肆!”
“我家小姐何等身份,手不想要了就直说!”
他没设防,加之正言动作又快…
这一脚下去,此人摔向另一边,身形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