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天武帝的话。

文武百官没有多说一句话，纷纷转身离去。

这两日有关秦国和秦羽的情报，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他们也知道，天武帝让他们知道这么多，就是不想让他们在天武帝国，靖水帝国和救世会之间的合作中，逼逼赖赖。

因为以现在的形势来看，不是天武帝想要跟靖水帝国和救世会合作，是因为大势所趋。

秦国的崛起和发展，秦羽在南疆的声名鹊起，就是整个南疆的大势。

这是靖水帝，天武帝和救世会三王，任何一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天武帝坐在御台下的石阶上，看向夜灵问道：“除这些情报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情报给老头子我？”

天武帝依旧是那副慈祥的模样，慈祥到无法将他跟发动惨绝人寰的库尔勒大决战，联系到一起。

夜灵摇摇头，情绪低落，“秦羽对此早有准备，事关秦国兵工厂等机要之地，基本上都是从北疆调来的人，且祖上三代都要审查，我们很难渗透进去。”

“天河如今已被秦国封锁，秦国一家独大，我们也根本获取不到任何情报，因为我们根本就过不去。”

“所以我们能搜集到的情报，非常有限，并且秦国有一支军队，名为暗鸦卫，班底都是秦羽刚刚当驸马时招揽的人才，他们的侦查能力和侦查能力极强。”

“往往我们花费很大代价才插入的钉子，过不了几日就会被拔出，甚至是被他们顺藤摸瓜，传递假情报，令我们损失惨重，似乎我们的一切手段，他早有预料。”

夜灵说着，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她统领的监察司，那就是天武帝国的眼睛。

这么多年来，只要是她想查清楚的事情，那几乎就没有查不到的。

但唯独在秦羽面前，她算是露了怯。

听闻此话。

天武帝倒是并不意外，沉吟道：“不要气馁，其实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只是我们确实小看了我们这次的对手。”

“可是......”

夜灵瞪大眼眸看着天武帝，眼眸中满是困惑，“可是我就不明白！”

天武帝淡然一笑，“你不明白秦羽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能力，他怎么能对各个领域都精通，并且能干出来一些闻所未闻的功绩来。”

“火器研发，《摊丁入亩》法的颁布，商业贸易的发展，政治和农业的改革，甚至他不惜耗费这么多钱财，让整个中部大陆的马匪流寇为他所用。”

“其实这不单单是你的问题，也是困扰南疆大陆所有上位者的问题，我这两日也想过这个问题，唯一的解释就是，秦羽的厚积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