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我此次去乌程,定会把情况了解清楚,如暠儿有错,我必带着他来吴县向主公谢罪。”
“好吧,那你快去吧!”
孙静匆忙做了些准备,离开了吴县,向乌程而去。
孙静离开后,孙权看着张昭,心事重重:“张公,兄长去世已数月,我年幼不足以服众,族中众兄弟纷纷背叛于我,我当如何决断?”
张昭感到有些无奈,他虽聪明,也不可能避免一些现实问题。江东之地本就不牢固,旧主已逝,刚继位的新主又年轻,难免会被别人轻视,有野心之人就会作乱,他也不可能去左右别人的心。
“主公,你年纪虽轻,亦是先主指定的继承江东基业之人,乃名正言顺,如今江东之地,能动摇江东根基之人,皆支持主公,主公又何必忧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谁想作乱,威胁到江东的安全,主公当毫不留情地将其捉拿,时间长了,主公之威渐显,届时就不再会有人作乱或反对主公了。”
“张公说得对,看来本侯还是手软了。”想到这里,孙权眼里露出坚毅的眼光。他发誓,自己一定会牢牢掌握江东大权,铲除宵小。
“报……报……”外面士兵几声高喊,显然有要重要汇报。
“进来!”
士兵走了进来,朝孙权施了个礼:“主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孙权一听到大事不好四个字,脑袋就大了起来。他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什么事,快说!”
“丹阳郡歙县县令让人传话来,说歙县当地山越宗帅金奇率万人屯于安勒山,毛甘亦率万人屯于乌聊山,不知意欲何为?歙县令称其可能会攻打歙县!”
“什么?山越也趁这个时候叛乱?”孙权也是大惊失色,江东正是内忧外患之时,山越人也想插一杠,真是太可恶了。
“是的,歙县县令请求支援,否则唯恐山越会攻破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