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陈飚,叫公子体现不出尊卑,叫主公更不行,那就叫将军。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羞得低下了头。
女园中也有八卦,有传闻严畯是想给她和陈飚说媒。只是婚姻大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做不了主,只好听天由命。
“正是,当时只是觉得女子深锁闺中,生活没有多少乐趣,我就随口说了这事,曼才才建了这女园,我征战在外,前几日回皖城,才知女园如今深受欢迎。”
“今日之事,还请姑娘原谅,希望姑娘说服外面那帮姐妹,不追究此事,女园亦恢复日常。”
大乔如今哪还会生气?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对着陈飚施礼:“小女……冒犯了将军。”然后匆匆转身离去。
陈飚还想和她说说话,她却跑了,真是无语……
几天后,严畯来找陈飚,询问是否能确定下来。陈飚此时已对大乔心有所属,虽然没有甜美的爱情,但这是时代的悲剧,他也只能看脸,大乔长得也足够漂亮。最重要的是,大乔表面上看像是个娇弱的女子,实际也有强大的一面,她在女园中颇有威望,还是个领导者。
“那就大乔吧!我家中没有长辈,曼长你去乔公家,替我提亲。”陈飚突然觉得,自己父母已亡,又对祖父一辈一无所知。在这个看身份看祖宗的时代,多少会让人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
“曼长,有一事你帮我去打探一下?”
“哦?不知道是何事?”
“我家在居巢,父母是开酒楼的,祖父去世得早,父亲从未跟我谈起我祖父一事。”或许不是没谈,而是穿越后他忘了:“你去居巢暗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祖父是谁?我家乡是否真的是居巢?但……这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切勿外传。”
严畯听了,突然严肃起来:“主公说得极是,这事我再查访。”
陈飚点了点头,又说:“我父母不在了,礼仪上我亦不大懂,到时就拜托你了。”
“其实……”严畯犹豫了一下:“主公选定主母之后,如果愿意的话,其余两个也可以留在身边伺候主公?”
陈飚看了一眼严畯,这家伙以前看起来很保守的,现在这种建议也敢提了。
“你不怕我沉迷酒色,把咱们扬州基业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