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飚也看出手下之人的疑惑,但他没有去解释的想法,因为这事解释起来太麻烦。
“这糖的东西解决了,咸的东西也该解决一下,不知道扬州的盐业是怎么个情况呢?”
“主公,扬州的盐以海盐为主,一般在会稽郡和吴郡都有盐田。”虞翻是会稽人,也长期在会稽为官,还是比较熟悉的。
“不过最有名的海盐田恐怕是广陵的盐渎县。其县以盐为名,那里有十几个海盐盐田,附近百姓均以盐为生。我江东之盐亦是从盐渎县运过来的。”
“只是盐渎县是别人的地盘,倘若哪天我军与广陵太守相处不融洽,对方把盐渎县给占了,那我军岂不是产盐大减?这盐乃民生大事,必须牢牢把控在自己的手里,而是在别人的手里。”
历史上,陈登这时已经死了,陈飚让吴普给他看过病,病情有所好转,至今还活着。然而,两个月前,陈登又被曹操调往东城任太守。
“主公的意思是?”虞翻心中略微明白。
“我们必须提高我扬州盐田的盐产量,至少要保证满足自己的需要,虞仲翔,这事我就交给你了。”
“是!公主。”虞翻多少也猜到陈飚会让他负责此事,心中并没有觉得有多意外。
“只是如今海盐的工艺太简单了,只是普通地晒干盐后,便拿来食用,这盐表面上有些黄色,有苦涩的味道,表明这盐不干净。”
“仲翔,你要在民间寻找加工盐的工艺,能将盐中的杂质去除。如此,这盐洁白无瑕,那才是真正的盐。”
“主公,这晒盐乃古法,传承百年,百姓亦是这么干的,哪有什么工艺?”虞翻很不解,这不是为难人吗?他都有点怀疑陈飚对他不满。
“仲翔,真正的纯盐其实是白的,是咸味,但我等吃到的盐有苦涩的味道。民间是否有工艺,我亦不知道,但你需要去查访,如果真有工艺能提纯盐,则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