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不是陈飚手下如云,是你暗通陈飚吧?”韩玄的话阴阳怪气的。
魏延心中大惊:“太守,你这话是何意?”
“我话是何意?你听不明白吗?”韩玄指着魏延大骂起:“昨日,杨龄战败,你却坐视不理,你明明可以杀死敌方大将,却手下留情,还跟陈飚聊了那么长时间。”
“今日,你和陈飚手下的两名将领打了半个时辰,双方都故意不尽力,你又和陈飚闲聊说笑。”
“魏延,你是不是早有叛逆之心,与陈飚暗通,企图将我长沙拱手让人?”
魏延一听,心里就着急起来。陈飚当场招揽他,他并没有答应,他小时也是读过一些书的,虽然他希望自己能够大展宏图,但也知忠义。再加上,陈飚对他一直客客气气,礼貌有加,他也就以礼对陈飚,仅此而已。
然而此时,韩玄却怀疑他通敌。他在长沙也有两年时间了,韩玄竟如此轻易就怀疑他,这让人感到大失所望。
魏延又向韩玄分辩:“太守,昨天斗将之时,杨校尉出师不利,我亦料不到他会败得那么快?我已经在救他了,只是没来得及而已,并非坐视不理,还请太守明辨。”
“今日斗将,我亦是尽力,然陈飚阴险狡诈,使车轮战对付我,我无能为力呀!”魏延终于不敢叫陈飚为安南将军了。
“哼!岂容你狡辩?”韩玄已是怒不可遏 指着魏延接着大骂:“战场之上,你与陈飚有说有笑,已落入我眼,分明是你与陈飚相互勾结,企图暗算于我。”
此刻,魏延已经隐隐明白,陈飚对他客客气气,还借机斗将,很有可能是使离间计。然而,他虽对陈飚暗算他有些气愤,但对韩玄如此轻易中计,感到既气愤又失望。顿时,他感到心灰意冷。
“太守,请听末将解释,末将与陈飚此前从未见过,却在太守手下听令近两载,太守对末将之恩,末将铭记于心,怎么会背叛太守呢?”魏延仍然不放弃说服韩玄,毕竟人在屋檐下,临湘的兵权是掌握在韩玄手中。
“你还在狡辩?你虽与陈飚从未见面,但他却从黄忠那里听说过你,你又仰慕黄忠。多半是陈飚以黄忠之名来招揽你,你便同意了,然后与陈飚合伙,谋取我长沙,是不是?”韩玄说到激动之时,指着魏延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