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这一仗,荆州大军疲惫,至少要三天以上才能恢复,不会出兵攻打北门,相对来讲,我军仍有近两两士兵并不怎么战斗,体力较为充沛。南门张允所率之兵是水军,步战反而是弱势,我军只需要从北门调两千兵,合蒋将军所率之兵,突然发动袭击。”
“张允没有防备,一击便能击溃于他。此时是我军击溃张允的最佳时机,若其兵退而退兵,刘磐孤掌难鸣,恐怕也无力再攻益阳,也唯有退兵一途。”
“我是担心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溃张允所率之兵,届时刘磐再攻,则兵力回调不及。”
“以北门现在兵力,即便刘磐倾力攻城,亦是能坚守,如若确实无法击溃张允,则大军就立即返回北门,如此就相安无事。”
“我军只需突袭张允军队一次,不管成与不成,都将兵返回,如此就无须担心了。”
看到陆逊一再坚持,陈飚又细想了一下,觉得虽然冒点风险,但这险还是值得冒的。一旦赢了,刘磐多半真的会撤兵,这战争就提前结束了。
“那你打算如何突袭?”
“夜袭。张允以为益阳被夹击,而南门兵力又不足,势必放松警惕,我军悄然调兵过去,他不能察觉,明日晚上我军便可悄悄出城,袭他的营寨。”
“好,伯言,我给你两千兵,你与蒋公弈会合,后天等你的好消息。”陈飚不再反对。
“是!主公。”陆逊连忙出去,调动士兵,赶到南门。
晚上,陆逊才率军到了南门,他让士兵做好休息,然后与蒋钦商议,如何破敌。陆逊年纪虽轻,但蒋钦随军这么些天,也知道陆逊之才,更何况他知道陈飚信任陆逊。所以,他对陆逊很是尊重。
两人商议一阵子,决定由蒋钦夜袭,陆逊守在南门,等于两人换了个位置。之所以这么做,其原因是蒋钦是一名战将,而陆逊不是单纯的战将。
白天,张允依旧发动了攻城,但力度并不大,为免张允怀疑,蒋钦仍出现在城头之上。进攻了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张允便下令收兵。蒋钦赶忙把指挥权交给陆逊,自己去睡觉,同时又让士兵做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