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云发也懵圈了,一边躲避惊马,一边嘶哑着嗓子高喊着几个军官的名字,
可是战马在踏营,谁能听到?
将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的人以为是战马惊了,有的人以为是敌人攻击。
战马开始向宿营地狂奔时,巴桑十三人就跑到了东边,命令小队狙击手盯着宿营地的那顶最好的帐篷。
很快,战马掠过,大营里一片狼藉,
倒塌的帐篷、死伤的士兵、嘈杂的喊叫、痛苦的惨嚎,就是此时的画面。
毕云发呆站着,一支弩箭飞去,射中他的后背,
他大叫一声,转身来看,见是穿着自家士兵军服的十几个人蹲守在地上,
其中一人手持弩箭,并没有隐藏,
他正要喊人,大地再次抖动,
埋伏在西边的虎贲军十一支小队,骑马高速冲进宿营地,挥舞着手中兵器,砍杀慌乱的士兵。
这一次,和刚才惊马冲营就不同了,
一百多名虎贲军队员,骑在马上冲进砍杀。
毕云飞手下都是骑兵,却没有马,又受到惊马冲进,
此时一点还手余地都没有,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巴桑、葛厚福十三人,系着白布条,在一边补漏,特别是狙击手,专门射杀军官。
中了一箭的毕云发看到虎贲军冲杀过来,彻底绝望,凄厉地大喊:
“你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迎来的是一记马刀,
一名队员手中的马刀很丝滑地划过他的身体,毕云发带着无尽的不解倒在地上。
他至死都不明白,谁的部队袭击了他?
几个队员把巴桑、葛厚福小队的战马牵过来了,十三人脱掉士兵服装,飞身上马,加入战团。
此时,大营里的士兵,先是遭到惊马踩踏、冲撞,
后又被巴桑手下十一支小队砍杀,特别是主将毕云发死亡,更加混乱。
六百名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几乎没人了。
此时,另外两个小营,由于和大营之间有点距离,受到惊马冲击的伤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