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嗯?”
王仁表眉头一皱,这老帮菜,老毛病又犯了,真当他不会发威么,老是这般拖沓。
“郎君息怒,这办法倒是有,就是有些不太光彩……”
“说!”
“是是是,无外乎软硬兼施,软的就是花钱挖厨子,挖配方,硬的自然是倚靠王氏声望强行压制,逼他就范!”
“那此次为何不照旧而行?”
“回郎君的话,这回的人他,他不一样啊,老夫找人探过了,那伙房的厨子都是各家的家奴,平日做菜伙房外面还有人把守,厨子出伙房都要被搜身的,里面所用调料厨子也分辨不出,这挖人挖配方属实难以下手。
至于硬来,就更使不得了,蜀香阁背后是鸿鹄社,而这鸿鹄社据说涉及六七个国公家的份子,压不住呀!”
王管事九也很无奈,要是个软柿子他早就捏了,哪里还需要来找王仁表,这回是块钢板,他属实踢不动。
“嗯?我王家与他们可有恩怨,何以要针对我们呢?”
“郎君,我等一向谨言慎行,哪里会随便得罪人,更何况是这等有背景的,不过……”
王管事说着说着突地想起一事,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这有些搬弄是非意思。
“吞吞吐吐作甚,只管说来!”
“是,前些日子我到听过一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与此事有关,郎君且听听看。
我听说前阵子晋阳分支的调动过死卫也不知道针对谁,可坊间传闻圣上新封的鄠县男 前些日子好像被刺杀了,而这位鄠县男林尘,正巧是鸿鹄社的社头,面对刺杀不仅无事,反而反杀两人,就是不知道这回的事会不会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