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公哪里的话,既然如此,吾家逆子正在后院偏房,薛国公请!”李靖身为武将,作风也比较优良,倒是没那么多忌讳,何况李德奖本就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没有成亲,不存在避讳一说。
纵然如此,虽然答应薛国公入内,李靖还是让让人先去通知一下,那些碍眼的东西收一收,比如那带血痂的衣衫,还有那半人高的葫芦等……
“长孙叔父恕罪,侄儿有伤在身不能见礼,还劳您亲来,失礼失礼!”
早有准备的李德奖,趴在叠起的被褥上,滑稽的拱手道,张出尘没在,应该是回避了,她出身低微,向来不被人看起,也不自讨晦气。
“贤侄不必多礼,且安心卧着就是,老夫就直说了,我此来是想问问吾儿嘉庆何在?你等一起走的,为何不见他归来?”长孙顺德问道。
“这……”李德奖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看长孙顺德的模样,他倒觉得长孙嘉庆做的差了。
“怎么,我儿出事了?”长孙顺德忍不住瞎想道。
“没……没!”李德奖连忙打断,可不敢吓着人家,“叔父莫急,嘉庆兄好着呢,他人还在南海郡,只说是不愿意回来!”
“什么?你可知这是为何?”长孙顺德刚放下心,又忍不住追问。
“这个嘉庆兄倒是说过,据他所言,他是不想为官,此生只愿情栖风月、志泛江湖,可是叔父您却硬要逼他为官,因此他不想回来!”李德奖将长孙嘉庆曾经的原话相告。
“这个逆子!我让他为官,还不是为他好!他那么能生财,没有一官半职傍身,岂不叫人吞了骨头去,这个不争气的!”长孙顺德对于这个理由显然不能接受。
“可是叔父,嘉庆兄如果不回来的话,那是不是代表着这些财富他也不看重,同样是放弃了!”李德奖弱弱的插了一嘴。
李靖暗道要遭,没好气的瞪了李德奖一眼,吓得李德奖脑袋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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