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对大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还有这事!”李世民赫然起身,身为杰出的军事家,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金洲岛周边的国家,可也是大唐的周边!
有了实力,哪个当皇帝的还没个开疆拓土的强国梦呢?
“林尘他到底想干什么?”李世民顾不得形象,大声咆哮道。
这问题要是当面问林尘,或许林尘会告诉他,可在场的大臣,注定解释不了。
无能狂怒后的李世民,颓然坐下,“继续说,要是改革,该从何着手,如何推行!”
李世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段话,当个明君咋就这么难?
这边突厥狼还没解决呢,那头家附近又出现一头猛虎,这可真是太难了,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陛下,是时候开科举了,不过这科举的内容得改一下,当以科学之道的学科替代,此乃其一……”
“陛下不可!房乔,你安的什么心,你也是儒家子弟,怎可说出如此话来?
你还其一?你对得起教导你得先生么?对得起天下百万莘莘学子么?
儒学乃国学,你出如此主意,岂不是要国家动乱,你安的什么?”
原本失魂的孔颖达,一跳而起,打断房玄龄,立马开怼,口沫横飞,张牙舞爪,似是要择人而噬。
房玄龄受其气势压迫,一退再退,以袖掩面,不敢与孔颖达对视。
“快!快拉开孔祭酒!”李世民急呼,程咬金尉迟恭上前,一人一只胳膊,这才将孔颖达拉开。
“孔祭酒莫急,且息息怒,这不是商量着么!”李世民忙安慰,“我看孔祭酒身体似有不适,不若先回去歇着!”
说着,不等孔颖达反对,李世民直接开口叫人:“来人,快送孔祭酒回家休息,要是出了差错,唯你们是问!”
“陛下,陛下啊!万不可信了贼子之言,定要慎重啊!”被强拉着出去的孔颖达止不住的大声喝叫着,直到离得远了,声音消失。
李世民抹了把冷汗,不送走他不行啊,有这老头在,接下来的话根本没法说。
“玄龄,你继续说,其二呢?”李世民继续问道。
这时房玄龄也怕了,刚才思虑有些不周,只为着大唐出主意了,却把自己架上了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