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瑀和陆德明两人,下午则是去学堂了。
萧瑀要去给学生们上课。
当然,李复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宣传庄子上的学堂。
很快,萧瑀萧相公在泾阳县庄子上学堂给学生们授课的消息就传扬出去了,包括大儒陆德明也在学堂的事情,也传扬出去了。
放眼望去,莫要说泾阳县境内了,便是长安城,除却国子监和弘文馆,哪儿有学堂有这么高的配置。
名师讲课,大儒授道。
如今两人在庄子上授课的事情,也只是在泾阳县境内传扬,等过上一段时间,怕是长安城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毕竟往后庄子上的人在外,谈论起孩子读书的事情,他们可就能够昂首挺胸的说一句。
“哦,孩子上学啊,这我们没有多管,送到我们庄子上的学堂去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庄子上的学堂是萧瑀萧相公给孩子们上课?”
“嗷,你说陆德明陆大儒啊,对对对,他也在那边学堂给孩子们授课呢,两位先生好得很,孩子们也喜欢。”
“你家孩子为什么不跟着大儒上课?是不喜欢吗?可不能这样啊,那些大儒,相公们,都是有大学问的人,孩子们跟着他们,能够学到好些东西呢。”
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这事儿,传扬的还不快?
即便是往后陆德明和萧瑀不在庄子上的学堂授课了,那还有陆德明的学生呢。
那可是陆大儒的学生弟子,名头也够的。
而且,李复自己也在琢磨着,陆德明和萧瑀来庄子上教书这事儿,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长久。
陆德明岁数大了,又一直闷头琢磨自己想出来的新东西,到时候长住在庄子上,有的是机会忽悠到学堂里给孩子们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