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二营伤亡十四人,在收编东门守军时遭到部分敌军的反抗。”霍峻提起此事就很生气。
“长沙军机营伤亡九成,还有刘磐将军联络的城内老兵也伤亡六成,是在主城上被桓阶援军......”邓展正在汇报却听到了刘磐低泣的声音,便停了下来。
“按照军功奖励之法对殉难、有功的将士进行嘉奖抚恤,包括此次夺城的卸甲老兵。”魏延没有理会又在伤心的刘磐,而是下了嘉奖令。
“诺!”军师徐庶将牵头组织军中的功分计算和抚恤的发放。
“在长沙太守未到任之前,由元直处理长沙政务,兴霸负责临湘城防,仲邈和傅肜负责整编桓阶的降兵,愿意继续留在军中的编入锦帆营和第二营,并加强训练。”魏延苦恼手中没有政务人才,不得不辛苦徐庶兼任。
“诺!”众将拱手接令。
诸事已定,魏延又命人将桓阶带了上来,他对历史上此人了解不深,只知他弃孙坚、刘表不侍,而投靠曹操,并得到曹操、曹丕父子二人的优待和重用,是坚定的“亲曹派”。
被两名兵士押上来的桓阶早已没有了两月前刚拿下长沙时的春风得意、意气奋发的劲头,现在的他满面倦色,心灰意冷,没想到临湘城这么快就被攻破,还满脑子想着坚守数年等待朝廷大军南下支援他。
“你就是魏延?”桓阶抬头看见坐在上首的银甲将军。
“正是本将。”兵士想强迫桓阶下跪,但被魏延制止,桓阶好歹也是文人,文人该有文人的风骨。
“确实是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却为何要做刘表的鹰犬?”桓阶先扬后抑。
“本将不是任何人的鹰犬,倒是你无耻老贼,好歹也是长沙子弟,却在荆南故土搬弄是非,挑起战端,多少民众因你这不仁不义的老匹夫而亡,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桓家的列祖列宗,有何面目去见这些死难的亡灵。”
魏延很是生气,听沙摩柯和投降的交州兵交代,桓阶不仅挑拨了这次的战端,之前的张羡反叛也与他有关。
“在下没有任何私心,一切都是为了大汉朝廷,为了朝廷能够剿灭反贼袁绍,兴复汉室。可是刘表身为汉室宗亲,他做了什么?他不帮助朝廷剿贼,反而想趁机偷袭许昌,在下若不在他的后方搞点动作,那朝廷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