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如此下去必然会严重影响到己方的士气,于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高声回击道:
“寒门竖子,竟然敢在此胡言乱语,妄图扰乱我军军心?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来平定益州之乱的,但谁不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侵我疆土、奴我同袍。
倘若真让你这个外乡之人掌控了我益州之地,恐怕也不见得能比刘璋所率的东州兵强到哪里去!
有种的话,你尽管率军攻城试试,本将就在这城头之上等着你!”
赵韪这番话语刚一落下,城头上顿时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叫好声。
原本还略显嘈杂的守军此刻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目光坚定地望向城下的敌军,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慌乱从未发生过一般。
然而,魏延对此却显得毫不在意,因为他心中清楚,自己此番前来并非是要与对方逞一时的口舌之利。
只见他微微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下巴,随后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说道:
“哼!这城中欲开城投降之人比比皆是,本将又何必要苦苦强攻呢?
老匹夫,你就乖乖等着吧,说不定哪天你的下属会趁你毫无防备之时,手起刀落,割下你的项上人头,而后大开城门,向我军投降呢!”
言罢,魏延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紧接着,他猛地一拉缰绳,身下骏马嘶鸣一声,四蹄翻飞。
眨眼间,魏延已掉转马头,头也不回地朝着后方荆州军的营寨方向行去,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和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赵韪望着魏延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他眉头紧皱,目光紧紧追随着魏延,心中还在想着魏延刚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赵韪才缓缓收回视线,扭过头来,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身后的一众将士们,他的脸上都写满了迷茫和疑虑......
当天夜幕降临之后,赵韪像往常一样用过晚膳,正打算宽衣上榻休息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他的部将李异神色慌张、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
李异气喘吁吁地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一个折叠得如同手指般大小的布团,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赵韪面前。
赵韪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接过布团,边打开边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