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终的能量是守恒的，不管在谁的身上，结果都是虚渊的。

但是在虹渊战场，当着另一个界渊这么干，

很容易被其余界渊截断虚渊的部分规则，导致虚渊受损。

虚渊没有思想，只有本能。或者说祂们的思想不是我们能理解的范畴。

用我们能理解的方式就是，

你在跟外人对战的时候，可以被打，因为在祂看来，这是胜利需要付出的代价。

但是你在跟外人对战的时候，不能自己打自己，这会让祂把你当做不稳定因素。

不要说谁跟谁有什么血海深仇，因为在祂看来，我们都只是祂的一部分。

我们的恩怨，大约在祂的眼里，也就是牙齿咬到了舌头。

当你的指甲每天都会划伤你的脸颊的时候，你要做的当然是......”

说到这里，牛哥伸出左手的食指，右手做剪刀状在左手的食指前面轻轻一剪。

“咔嚓。”

看着慕天枢晦暗的神色，牛哥忽然嘿嘿一笑；

“嘿嘿嘿......菜鸟，不用这么担心，这些都是最严重的情况，通常情况是虚渊根本不会理你。”

看着眼前的冲天而起的光柱，慕天枢郑重的开口。

“多谢牛哥坦言相告，今后有事，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话，绝不推辞。”

“哈哈哈......小子，那要先加个好友，免得牛哥以后真有事，找不着你人。”

“......”

慕天枢哑然失笑，抱拳说道；

“北辰天枢。”

“封刀看海。”

对慕天枢来说，眼前之人，不管有几分真心，总归是告诉了自己不少的消息。

这些消息虽然都算不上绝密，但是一般也没人平白无故的会随意乱说。

除了虚渊的一些基本规则之外，

慕天枢起码还知道了，第二次觉醒之后，可以元神合一，纳归真神术于体内，

虽然暂时说不好这两个能力是什么，

但是二次觉醒之后，可以御空飞行这一点，还是瞬间就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