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奈。

人多了，并不能完全掌控，所以才要睁一眼闭一眼。

青集才学会了，要有所执着，有所苟赖。

肯定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啊，一开始以为凡间的事很简单，以为解决祸乱立功劳。

现在回头看来，那都是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凡间就是一个大染缸。

想要保持纯粹，有点像做一个中性的鬼，稀少。

还不知道有没有那样的呢。

凡间的事，零碎而又复杂。

远没有想象中干脆利索，青集对此也没什么脾气了。

忍受久了之后，就会有种麻木的皮实的感觉。

就是深深地疲倦。

除了正事不耽误以外，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不想多理闲人，不想多费工夫。

横的就横的竖就竖，圆的就圆的扁就扁，不想多争辩，只想把事情好好结束，不好也尽上自己的力。

不必结束多快，也不想多出岔子，就是对凡间，青集说不上烦到要死，但也是乐于离开的。

就是没有多大执着，没有特别喜欢，顶多就是中等，也没有很差。

就这样一种心态，也不想详细描述，就是爱咋就咋，也无所谓发生什么，会怎么样了，都习惯了。

就是非常习惯了各种无奈，不够顺畅，协调太多关系。

大家啊，都是这样吧。

越来越习惯于凡间的事，有时候都已经懒得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