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模糊的意识里,她的前任声嘶力竭的叫了一个晚上。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董白依然双目无神的瘫倒在地,比起身体上的疲倦,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毁灭。
腥臭的体液已经完全干涸,粘稠的感觉让董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乞丐,一条没有任何尊严的母狗。
也是,她的尊严已经被完全践踏了,可怕的是践踏尊严的人不止有李长歌,还有这个她以前从不在乎的柳儒烟。
柳儒烟已经梳洗收拾好了一切,她的脸上挂着董白从未见过的满足和笑容,好像在说以前的董白就是一个只能用手指的废物,一个连牛牛都没长的牛牛,怎么可能会让女人满足呢。
脸上带着有些醉人的红晕,柳儒烟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董白的身边,十分困难的蹲在了董白身边,想要靠近却又似乎是嫌弃董白身上的腥臭,还是离得稍远了一些缓缓开口。
“我要告诉董公一个秘密哦。”
“儒烟我呀,在董公身上从来都没有满足过哦。”
“手指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女人呢?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和董公演演戏罢了。”
“董公不会当真了吧?”
“真的是好可怜啊,这也太好骗了?”
“陛下让我一晚上去了十几次哦,那才是做女人的感觉。”
“我在董公面前可都只能假装去了呢,毕竟董公只是一个没鸟用的废物。”
说完,柳儒烟缓缓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去。
这些话真假参半吧,对于李长歌费尽心思羞辱董白的原因,柳儒烟只能猜到些许,但她会竭尽全力的配合。
毕竟叛徒在投靠了新的主人之后,竭尽全力讨好新的主人,踩踏旧的主人是一种政治正确。柳儒烟需要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言语,用自己的行动,向李长歌表示她全心全意的忠诚,而她的前主人董白就是最好的踏脚石了。
至于以后董白会不会来找她麻烦,柳儒烟不在乎,看李长歌的表现恐怕是要将董白彻底的变成一条母狗,同样都是当母狗,谁的地位更高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