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哪一边的，为什么要帮助聂小艺？”麦窦突然问道。

“我，我是......”摩西有些结巴起来，顿了一顿，也可能是咽下几口口水，摩西似乎清醒过来，擦，差点掉进这头蠢猪挖好的坑，这个猪头太狡猾了，连摩西都敢忽悠，不想活了是吧，于是气势汹汹道：“啊呀呸！你个蠢猪管我是哪一边的呢？你算哪根葱哪瓣蒜，管到我头上来了，我就是要帮聂小艺怎么样！我就是要帮着贡嘎峰打的你们这群猪妖屁滚尿流怎么样！你们眼里卓尔不群超凡入圣的乌龙、你们的视为神物的计算机，在我眼里连垃圾都不如，更不要说你们这群猪妖，就是一群屎壳郎，给我提鞋都不配，居然敢管我的闲事！

麦窦见惯不经，早都习惯摩西的烈火轰雷打瓮墩盆的坏脾气，这家伙这点好，适应力很强，连拉普拉斯这样的妖怪都搞得掂。

麦窦平静如常的听闻摩西大发雷霆，甚至还流露出些许笑意，好像这才是摩西该有的德行，要是这老妖怪不发火温文尔雅，那就有问题了，得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这只老妖，现在好了，简单明了，就是这怪物，如假包换。

“笑什么，蠢货！”

麦窦闻言，赶紧屏气敛神，装得怯生生的问：“您，您还能看见我的表情啊，你哪只眼睛看到的，你还可以哦，摩西。”

“蠢猪！长肉不长心的长喙将军、刍狗、邋遢货，你不晓得电脑有种设备叫摄影头啊，别说看到你发笑，连你肥头大耳的蠢样都尽收眼底，还有你平常吃鼻屎撕脚皮挖鸡眼还有看AV，把手伸进裤裆......”

“好啦好啦好啦，打住打住打住，不说啦不说啦不说啦......”麦窦面红耳赤，玩命似的比划着停住的手势，生怕别人听了去，这么隐私的东西曝光，还怎么活鸭！

虽然现在深更半夜，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你还喜欢看香瑾，拿手机拍了她好多照片，没事就拿出来放大了看，还看她的胸脯，还把她的头像用AI换脸到成人画报的裸女身上......”摩西漫不经心说。

“求求您不说了好不好，我服了，我认输了，我不是您老人家、拉普拉斯仙人的对手，我在您眼里就是一只蟑螂，不，连蛾蠓都不如，行不行，要不我给您跪下了......给你磕头行不行？”麦窦真跪下了，真朝着笔记本电脑磕头，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空响声，看来吓得不轻，不敢装逼了。

听得摩西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麦窦见半天没有动静，悄悄抬起头来瞥了一眼，见笔记本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知道摩西还在，赶紧趴在地板上，不敢叽叽歪歪惹这妖怪，怕他发怒，干出点什么事，那自己这辈子的名声就葬送了。

唉，这头厚脸皮的猪也是要脸的，只是皮厚点，却不是刀枪不入。

过了好一会儿，不晓得是麦窦的可怜相打动了摩西，还是他卑微到极致的表现让摩西心有不忍，终于听他说到：“好了，起来吧，知道差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