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南宫溥化这个不可一世的纨绔,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了让我们全心全意帮他做事,居然叫来一辆运渣车撞我们,要不是开车的司机机敏,说不一定我们都遭殃了,那么大的运渣车,那么快的速度,那么大的冲击力,真要被它撞上了,不死也得是重伤,像库卡那样,生不如死的在医院躺上一个月,南宫溥化这混蛋有病是吧,那么快的速度,一个失手,真要把我们撞废了,谁帮他做事啊?为了吓唬我们,连他手下都毫不顾惜,一点人性都没有,这家伙是个疯子吧?
麦窦左卫蒙听完南宫溥化的话,怒不可遏,心中十万个草泥马飘过,却是敢怒不敢言,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到位,惹怒了这个疯子,今天能不能走得出这间屋子都说不一定,算了算了,好猪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猪命再说。
于是乎,两个猪宝忙不迭的应承道:“知道了,知道了,南宫少爷,我们黑斗篷猪宝有猪宝的规矩和规范,我们既然敢收您的钱,就知道规矩,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我们用人格担保,会尽心尽力心无旁骛为您做事的,绝对不会三心二意身在曹营心在汉,我们黑客做事有黑客的规则,我们做事讲原则的。”
“那就好,等你们好消息。”南宫溥化背对着俩猪宝,大大的吸了一口雪茄,连看都没有看麦窦他们一眼。越是这样,麦窦左卫蒙对这个不苟言笑的南宫三少越是忌惮畏怯,觉得这货杀人不眨眼,完全没有人性,不由得替香谨香影担心了。
等俩猪宝回到家里,把身上的手机还有其他电子设备屏蔽处理了,左卫蒙这才敢小声跟麦窦说道:“兜儿,我的直觉告诉我,高飞那混蛋肯定是被南宫溥化那杀人狂给干掉的,虽然有些不合逻辑,但是我确信是真的。你觉得呢?”
“管那个倒霉鬼干什么嘛,现在还有比这个重要一万倍的事情要干,火烧眉毛了,你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干啥哦。”麦窦不耐烦道。
“我靠,死人了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突然想起来南宫溥化要他们干的事,心里又替香谨她们担忧上火了。可是光担心有神马用,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警示那姊妹俩鸭。
左卫蒙跑去墙角,移开冰箱,扣开地板,从下面拿出一个金属盒子,从盒子里面拿出一部手机急吼吼跟麦窦说:“赶紧通知香谨她们鸭!”
“我插,你脖子上顶着的真是颗猪头啊,那个南宫溥化又阴又凶狠,你保证不会监听我们?”
“没事的兜儿,我们这部电话没人知道,我还加了料的,通话前三分钟内没人可以监听得了。”
“猪头,猪脑袋,是说我们的手机吗!南宫溥化那样的人阴险狡诈,你能保证他不监听香谨她们姊妹的?”
左卫蒙这才反应过来麦窦的意思,如梦方醒般使劲拍着额头说:“我考,真是额,咋个没想到这个。这样好不好,我们给南宫逸打电话,找他商量,事不宜迟……”突然看到麦窦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南宫溥化又不傻,肯定会监听南宫逸的。于是伸手在自己脸颊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泄气的问到:“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香谨她们有危险不管嘛。”
“你个猪头动动脑筋要死啊,你这猪脑袋里装的是翔啊!”麦窦终于忍不住一巴掌甩了过去。
正所谓关心则乱,火烧火燎像热锅上蚂蚁的左卫蒙于是冷静下来,开动脑筋想这事。就像是停电几天突然一下子来了电一样,这猪头脑瓜子里突然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啊哈,要不我们这样半可以不,兜儿?”
这段时间天气燥热,荣昌吉凉茶铺每天下午三点半都要派专人给南宫逸府上送去凉茶和点心,供他和家人享用,只是今天送凉茶的人虽然穿着荣昌吉的工作服,大热天却戴着口罩、还是个微胖的年轻人,不是常来送凉茶的汤叔。这都不说了,怎么今天三点不到就送冷茶和点心了,年轻人不懂规矩,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每天三点半喝下午茶用点心吗?老爷嘴巴叼,点心多放上半个小时他不会吃的。
管家很不高兴,往外赶那年轻人,让他回去,三点半再来,把点心拿回去换成新鲜出炉的,荣昌吉怎么啦,也不讲规矩啦!
那晓得那个年轻人把点心、凉茶满不在乎的随便往桌子上一放,大言不惭说要见南宫家的老爷,把个管家惊得差点要扑上去捂住年轻人的嘴。
我靠,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送凉茶的小工,居然跑这儿来大放厥词,要见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是谁啊,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稚子想见就见的吗?不要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连你们荣昌吉的老板要见我们家老爷,都要提前好几天打电话预约,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礼物伺候着,见了我家老爷只敢搭在椅子上半个屁股,毕恭毕敬得很呐,你个小毛猴子算什么东西,张口就要见我家老爷,滚吧你个不知深浅的东西。于是一个响指叫来好几个身形高大矫健的保镖,想要给这个年轻人一个下马威,抬起来扔出庄园大门去,摔他个屁股蹲,看他还敢这么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