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知道是谁,我找人查了,下午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给老爷子打电话!”溥烨说:“妈的简直遇到鬼了,下午老爷子接电话那个时候我和溥睿都在场,明明听到老爷子的电话响起来,听到老爷子跟对方说,那就去俱乐部,我们边打球边说。可是刑警到场后查验了老爷子的手机,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打来电话,我告诉他们不可能,因为当时我和溥睿都在场,听得分明,有人打电话跟老爷子约他谈事,老爷子这才赶去高尔夫俱乐部,去那里见那个人,可是那个人还没有现身,老爷子就出意外了。所以说那个人的嫌疑很大,我把这个情况告诉刑警,不想又遇到鬼了,刑警去移动公司调当时的通话记录,我们听到电话铃声的那个时间居然什么都没有,整个中午和下午时间都没有电话打进来,完全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当时我和溥睿明明听到的,我和老二两双眼睛看着老爷子接听的电话,还听到他约对方去高尔夫俱乐部谈事情,怎么可能没有电话记录,而且那个俱乐部的经理也作证,老爷子说等的那个朋友临时有急事耽搁一下,他这才找来他的朋友陪老爷子打球,如果没有电话,难道老爷子当时对着空气说话,那手机铃声又是怎么一回事,而且大老远的老爷子跑去俱乐部见鬼魂?老爷子一直是干大事的人,绝对不会干如此失惊倒怪惊风火扯的事情,完全不符合逻辑嘛。”
“刑警知道后怎么说?”
“他们说需要去移动公司调查,但听他们的语气,好像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如果移动公司没有原始数据,他们查不出有价值的东西,那辆电动车被封控了,送去了第三方机构检测,但是有什么用,老爷子都没了……”说着说着,南宫溥烨居然落泪了,也不知道为自己的前途未卜还是替老爷子悲痛。
“南宫大哥你说吧,要我们做点什么,一定不会推辞,就当为了老爷子。”不晓得是溥烨的眼泪还是南宫瞻突遇横祸让麦窦于心不忍,自告奋勇说道。
“谢谢麦窦,”溥烨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对麦窦非常的客气,“现在我们南宫家摇摇欲倒、危如累卵,急需你们的帮助,这么关键的时候,其他人我也信不过,所以只能请你还有你的黑斗篷帮忙,发生这么多诡异不可思议的事,鬼才相信是什么意外,所以只要能在最短时间里查出杀害老爷子和老三的真凶,不用担心,费用多少任由你麦掌门提,我绝无二话。”
左卫蒙听出溥烨说话时声音有些发颤,心里明白他这是芝焚蕙叹、物伤其类,哎,秋鸣也悲呀,不过照这个大少的尿性,更多的可能还是为自己的生死担忧,肯定啊,这么短的时间了,灾难接踵而至,放谁身上都如泰山压顶,喘不过气来。不过嘛,这个大少还算上道,知道猪宝的最爱,知道投其所好,有什么办法呐,谁让猪宝最是急公好义乐于助人,哎,看南宫兄弟这么可怜,而且过去也敲过他们太多竹杠,这次南宫家遭此大难,帮他们度过劫难,就算是双清了,我们猪宝混迹江湖声名鹊起,不就因为心善么!
我靠,这个厚颜无耻的黑斗篷大猪头,可知道世上还有廉耻二字!
麦窦扭头冲左卫蒙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猪头,别装闷葫芦啊,有钱啊,该你上场了,你不是最会忽悠凯子的吗。
左卫蒙会意,本来他最是痛恨南宫兄弟,前几次吃了南宫兄弟的亏,本来现在南宫家这几个纨绔倒霉,他该幸灾乐祸作壁上观,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他左老二都已经是人设爆棚了,此刻还能以德报怨,那简直就超凡入圣了。不过左卫蒙并没有这样的境界,看着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南宫兄弟,竟动了恻隐之心,对他们充满怜悯,暂时忘记了俩兄弟往日的不可一世、对自己的凶恶、对香谨姊妹的虎视眈眈,算了算了,死者为大嘛,南宫兄弟家门不幸,不晓得惹到谁了,频频遭遇血光之灾,随时都有杀身之祸,自己那点破事儿和他们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再说了嘛,南宫兄弟还是不错的,起码是蠢得可爱,被我们狠狠的忽悠了那么多银子,还对我们黑斗篷还痴心不改,一个劲儿的上贡,就凭这份矢志不渝,他们的活儿接了。于是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道:“大少、二少,按理说贵府遭此不幸,我们该两肋插刀分文不取的,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我们这些猪儿穷呀,我们的花销大呀,但凡手头宽裕点,也不会这个时候还和两位大少谈钱的事,不应该啊……”
“需要多少,说吧。”南宫溥睿不耐烦的打断左卫蒙说。
得,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了,报价吧,左卫蒙瞥见麦窦悄悄伸出了一根指头,便咽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道:“二,二少痛快,不然,不然我们这次就收两位大少一,一……”
“我给你们一千万,只要你们能尽快查找到真凶,我一次付清。”溥烨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