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李小牙虎着脸:“那就好,我就怕我们一群人,不小心踩到陷坑上面,超重压坏机关,全掉进坑里,屯田所管事的瞬间团灭,那可就麻烦了。”
“……”
罗奔询问道:“贼人盗走的东西,价值几何?”
常安回道:“家父估算了一下,三四千两银子左右。”
三四千两银子,已经算大案了,难怪刑部都出动了,李小牙也问道:“刑部勘查的捕快来过了吧?”
“来过了。”
“他们怎么说?”
“此贼是一名老手了,武功极高,没留下太多痕迹。”
常廖氏站在夫君身后,补充道:“此贼轻功,堪称登峰造极,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江湖上有此轻功的贼人不多。”
李小牙问道:“夫人可曾看清贼人体貌?”
常廖氏说明道:“此贼约莫二三十岁年纪,身型修长,但戴着头罩,只露出双眼,辨不清面容。”
“他说过话吗?”
“没有。”
李小牙目露思索之色,幽幽的道:“刘光已经三四十岁了,身型也略显肥胖,如此看来,贼人并非刘光。”
罗奔等人点头:“确实。”
贼人偷走的全是摆饰,因此李小牙等人并没有往盗画贼那里去想。
“你们是如何发现贼人入室的?”
“贼人触动了机关,陷坑塌陷,引起了很大的声响。”
昨夜下着一点小雨,书房内伸手不见五指,贼人却能摸黑行窃?看来很熟悉环境,李小牙又看了一眼屋顶的破洞,摸着下巴问道:“老常,你们家先前来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可疑的人?”常安想了想,迟疑的道:“昨天中午,家里倒是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什么人?”
“王先生与他的一名护卫。”
“王先生?”李小牙撇撇嘴:“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王先生吧?苏州人士,南京开了一家银庄那个王先生?”
“正是此人。”
“王先生来你们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