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这样可以检查我们的工作饱和度！”

亚瑟和多莉，以及麝香猫都沉默了，并且向他投以好奇和渴望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是有句话说，懒人多屎尿的吗？对吧。”

“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亚瑟说。“那只是骂人的吧，而且骂得毫无道理，拉屎撒尿不是正常的行为吗。”

“是正常的行为，屎尿要来谁能管得住，但正因为它是正常的行为，所以也确实，有的人他就利用了这个正常行为了。”

“啊？”亚瑟多莉还有麝香猫又不懂了。

“就是以前呢，有的人就借着拉屎撒尿这种事没有人管，于是他们就借口说要上厕所，然后就蹲在里面，半小时一小时，甚至是半天都不出来的。”

“半天都不从厕所里出来？”亚瑟吓得夹紧了自己的屁股。“他在里面做什么？掉马桶里面了吗？”

“偷懒。”

“这到底是用功还是偷懒我真的分不清楚。”

“就是偷懒，甚至有一些人，他其实明明是偷偷溜了出去，结果回来的时候又说自己去了上厕所，虽然老板后来在门口装了摄魂器，这种事情算是减少了，但还是没办法杜绝上厕所偷懒的事情。所以后来，人事部那边出规则了，规定每天只能在固定时间内上厕所。十一点，一点，三点还有五点，每次五分钟。”买咖啡的人这样解释着。

“但是这也没有道理啊，万一谁突然想要拉肚子呢，这种事情控制不住的啊。”

“所以这个规则现在更新了。”买咖啡的人把随赠的冰水喝光了，把一块冰放进嘴巴里嚼。

“每天在特定时间测试每个员工的尿，检测的指标包括尿量的多少，尿够不够骚，一定要足够多的同时还带有骚味，才证明这个员工既没有因为频频上厕所而没有足够的尿量，也没有因为临时在检测之前，为了应付检测而大口灌水，导致他尿的浓度稀释。”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你们要在定点的时候，拉一泡又多又骚的尿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所以呢，光是喝水多，或者只是憋尿，也不太够用。”

“那和我们猫屎咖啡馆有什么关系呢！”麝香猫忍不住了，又排出一杯浓稠的黑，滴落在燕麦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