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不敢再喝咖啡了,虽然现在才早上十一点,但他怕再喝,晚上会睡不着。多莉礼貌性地陪着埃莉诺喝完第一杯之后,也没有续杯了。
只有埃莉诺仍然在一杯接着一杯,咖啡,和口水,都多过茶。
“所以你们就不相信我,非要问个一清二楚才能放心对吧?”
“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八卦,好奇而已。”亚瑟说。
“好,好,好,亚瑟园长当初关照过我,我现在怎么能不感恩图报呢,对吧。”埃莉诺又喝了一杯浓缩。但亚瑟心想,我好像并没有怎么关照过她,只不过是被她坑害了好几次而已。不过,如果说被她坑了也没有找她赔钱也算一种关照的话,那当然也算是很多个大关照了。埃莉诺确实应该大大地报恩。
“亚瑟园长,首先呢,那个丕平被你揍了一顿之后,现在外面已经有很一些人相信他是个太监了。”
“啊?”亚瑟听埃莉诺这么说,洋洋得意起来,又从沙发椅里面坐直了。“我可没有打他那种部位啊,他成了太监不关我事。”
“就关你事,因为你一边揍他一边骂他,他都不敢还手。”
“那也要他能还手!”亚瑟不屑地骂道。“真当落魄贵族不是贵族啊?拿捏个天天就知道反对这个抗议那个的阴阳人,对我们这种从小受过骑马训练的人难道不是轻轻松松的?”
“所以啊,就因为他太过不堪一击了,有人相信他就是太监。但他到底是不是呢?不管他是不是都好,当丕平听到这些传闻之后,肯定会在意,肯定想澄清的,对吧?亚瑟园长,你是男人,这里应该由你来说。”
“谁说我是太监我跟谁急。”
“为了洗脱太监的嫌疑,丕平一定会着急地要自证。那最好的证明方法是什么呢?找个人,和她生个孩子,这就是最强有力的反击。”
“啊……这个,会不会,太过激进了一点?”刚刚还很自信满满的亚瑟又躺进回沙发里了。“证明自己不是太监而已,有必要,有——嗯,有必要这样?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呃……”
“有吗?亚瑟园长?除了生下一个孩子,以及当众裸露自己的身体之外,还有其他一锤定音、让反驳的人无话可说的方法吗?”
“我……肯定还有,但我一时半刻想不到。”
“其实就是没有啦,亚瑟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