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到她冒更多烟了！”

亚瑟一时间想不起那条初中生都该知道的知识，并且分不清烟和雾的区别——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张嘴就说出来的烟和雾，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区分它们。亚瑟只知道现在多莉现在就是水中花雾中月，难以捉摸，她到底在做什么？

“亚，亚瑟，瑟，亚瑟少爷。”多莉强撑着自己组织语言，艰难地继续追问亚瑟。“你再仔细说清楚，你为什么，只要，只要，只要……你不是，你不是被陛下她升官了嘛，她不是可喜欢你，还有丽莎公爵，还有伊莎贝拉侯爵，牛奶，红茶，牛奶，红茶，甚至还有柠檬，咖啡，红茶，红茶，红茶……亚瑟少爷，你说清楚，你到底喝红茶，还是牛奶，还是吃柠檬，还是……”

“多莉，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女仆的事？”

“你就说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升官了，不多请一些女仆，就充不起你的排场了，有这样想过吗？”

“没有。”

亚瑟斩钉截铁。

“我甚至可以说，我不要女仆都行，一个都不要。”

多莉的脸色铁青，在旁边看戏的燕尾服猴子吓得赶紧跳上咖啡馆的横梁，用尾巴将自己吊在上面。

“但我不能没有你。”

“园长，你再这样子下去，经理就要疯啦。”猴子在横梁上面，将尾巴卷得更紧实了。

“我的意思是说，多莉姐姐。你是我的女仆，这件事本来就是在我们还没有懂事的时候，甚至在我们还没有出生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但是这样的事，难道就对了吗？我是男爵的儿子，你是女仆的女儿，就注定我是男爵，你是女仆，这样的事难道对吗？”

多莉依旧没有回答。

“多莉姐姐，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女仆，我现在也不需要女仆。就算以后因为什么原因都好，我们的城堡确实需要女仆了，又或者动物园里需要猫女仆狗女仆来为客人服务，我们必须得请一些女仆回来，那也与你无关。”

亚瑟伸手过去，握着多莉原本无处安放的手，将它紧紧地揣在自己的手掌里。

“多莉就是多莉，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一起所建立的。其他的人，又哪能轻易地取代呢？别说什么女仆了，就算是陛下，也不可能代替你的啊。”

悬梁的猴子机灵地去要了更多的冰块，以保住体温上升过快的多莉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