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呃——陛下，非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说出来吗？”

“你不说也无妨，那就不要怪朕的安排不妥当。”

“微臣从未违抗过陛下的安排。”

“你是不是喜欢丽莎公爵？”

“没有。”

“那难道你喜欢伊莎贝拉！”

“绝不，死也不会。”

“那还行——那，到底是哪个勋爵家的公主。”

“都不是。”

“你该不会是喜欢了谁家的平民吧！”

“不是。”

“难道是外国人。”

“没有。”

在多利亚盘问亚瑟的时候，多莉在一旁跪着，额头紧紧地贴在地板上，根本不敢抬头。她浑身都像被火烧，被蚂蚁咬一样，煎熬，难受。

她想终止这一切，大声地说。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就索性让你娶了你的女仆吧！就这样决定了，亚瑟卿，你替朕娶了你的女仆，你和她结婚，尽快，就在你的子爵授勋仪式上！”

“不行，陛下。”

亚瑟站直了身子，拍拍自己腿上的土。

“亚瑟！难道连你也要反抗朕吗！”

“抱歉陛下，微臣刚刚说错话了，我以为你要让我去做什么苦工。如果是那些事情，我真的没关系。”

“那你还说不！”

“陛下，如果只是我，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做得了我就尽力做，做不了——”

“做不了也得往死里把它做出来！”

“是，圣子创造问题，还创造三个方法。我明白，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拼死给你做出来，这才是你的臣子。所以就算你让我和丽莎公爵结婚，和伊莎贝拉侯爵结婚，尤其是伊莎贝拉，即便我有五百万个不情愿，我也要把眼睛刺瞎，然后安安分分地和她们在一起。”

“你想得美，你还想和丽莎表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