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歇息余岁欢才不想跟着跑呢,这么热的天,坐在驴车上颠簸的人七荤八素的,古代的路大多都是土路,根本就不平整,坐车真的很不舒服,体验感超级差。
两人一起把预定的五十多罐罐头装上车,剩下的那些她都放进了空间里,只留了三罐杏子的晚上回来一家人一起吃。
李承瑾赶着驴车出了门,他并没有直接去镇上,而是去了村里李狗子的家。
“狗子在家吗?”
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的李狗子听到有人叫他,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透过窗子一看,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承瑾哥你怎么来了,自从你娶了媳妇,这么好些天都没来找我耍了。”
“这不是来找你了,你们家的麦子收完了吗?”
“昨天就弄完了,我们家就那么两三亩地,交了粮税,剩下的连吃都不够吃呢。我昨天去狗蛋的赌场玩了两把,听那里的人说今年又要加重粮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昨天我去镇上送货,现在去镇上都要收钱,一个人一文钱,驴车的话要两文钱。”
两个人并肩往门外走。
“啥,进个镇上还要钱,又要加重粮税,我们家那点子粮食本来就不够吃,这一弄岂不是冬天要饿死个人。”
“想不想挣点银子花花?”
“想,自然是想的,承瑾哥你有什么好的门路吗?”
李狗子仅有的几百文钱昨天也在赌场上输光了。
“走,跟我去一趟镇上。”
“好勒。”
李狗子跟着李承瑾混了好几年了,两个人可算得上是铁哥们儿。
两人驾着驴车一路上晃晃悠悠朝着镇上跑去,路过昨天那个土沟子的时候,李承瑾还特意瞄了一眼。
只见里面早已经没了黑痣男人的踪迹,只留下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看来是被人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