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乡亲们,我是河西县首富余家的管事,谁家要是交不上粮税,想卖地的都可以来找我。放心吧,价钱绝对公道。你们交不起粮税,把地卖一小部分,即可以少交一些粮税还能拿银子,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余岁欢被这说词都要气笑了,这可真是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本来家里地就不多,打的粮食勉强够吃,现在突然官府要涨粮税才弄得大家交不上,这要是把地卖了,剩下的交完粮税岂不是要饿死。
李承瑾听到是河西县余家的人,不动声色地把余岁欢挡在身后,然后牵着驴车退出人群。
“刚才那个自称是余家管事的人,欢欢你可认识?”
“不认识,我以前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见的人很少。”
余岁欢摇了摇头,原主是个病秧子,她穿越过来连屁股都没坐热就让人给赶出来了,她能认识谁呀!
“这余家虽说是河西县的首富,可是也远远没有富裕到如此大张旗鼓买地的地步,而且看样子是跟官府有勾结,所以那些官兵才默许的。”
“欢欢,你对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不好奇吗?余家乃是河西县首富,大柳树村的余家与他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又怎么会抱错孩子?”
余岁欢就知道她这个相公对于她的身世知道的比她还要多。
“我在余府的时候经常重病,一躺就是是天半个月,有时候三,五个月都有可能。后来又被赶出余府到大柳树村。你是说我也不是大柳树村余家的女儿,我的身份另有隐情?”
李承瑾拉着驴车停到一处小河边,这里几乎上没有什么人经过,也不会有人听到他们两个的谈话。
“我确实是有事情想告诉你,现在的河西县首富余家是十五年前整个北地首富余家的远房族亲,你娘就是北地首富余家嫡出的大小姐。”
“你娘当年和还是皇子的禹王有过一段过往,可是禹王的母妃淑妃嫌弃你母亲身份低下,是个商户女,不肯让禹王娶她做侧妃。”
“你娘也是个烈性子,她认识禹王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皇子,就算是淑妃答应让她做侧妃,她也是不肯的,绝不做妾,更何况禹王当时已经有王妃,还有侧妃,庶妃,侍妾。”
“你娘伤心欲绝,直接就与禹王一刀两断,再无联系,之后却发现怀了身孕。你娘和我娘不光是闺中密友,还救过我娘性命。”
“你娘生下来你以后就住在我家的别院内。当初你娘和我娘还说过要把你许配给我,长大了让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