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欢笑的贱兮兮的。
“欢欢,你也取笑我。我这两天晚上做的梦都不太好不是很吉利,我有点担心庆哥的安危。”
陈素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忧心,反正就是不踏实。
“你要是实在担心,不如写封书信,我让乌鸦哥给你送过去,鸟儿总比人要快,半天的功夫就能飞到,然后你有什么想说的写在信里,到时候回的信你明天一早就能收到。”
明天看了信,如若是实在担心,我们再一起去府城,虽然你现在胎相很稳,也有吃我给你准备的安胎药,可你自己一个人去,我也是有点担心。”
陈素月当然知道余岁欢是为了她好,也很感动,她就这样直接应下还愿意陪她一起去,于是点头应下。
“那我现在去给庆哥写信。”
余岁欢在旁边无聊,索性也给李承瑾写了一封。
信是让老冰棍送过去的,它飞得比较快。
临近傍晚,东洲府城街道上比平时热闹了许多。
最近府城来了成千上万来赶考的学子,许多客栈都已经住满了。
这个时间,有的人还在埋头苦读,希望考试之前能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可有的人却觉得无所谓,考试之前就应该放松一下,于是许多有钱的贵公子相约三五成群的准备出去找些乐子放松一下。
一处清幽的别院内,李承瑾埋头正在写东西。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来到府城的当天,王爷就派了人来找他,接他去了一处茶楼,两人在包厢内又谈了许多,直至深夜,才让随从又把他送回别院。
托了萧泽安的光,一起来的他们这几个人都住在王爷安排的别院之中。
一声嘹亮的叫声划破天空,紧接着一只翱翔的鹰落在李承瑾的书桌上。
“少主书信。”
老冰棍学会说话的时间太短,会的字也不多,能说出这四个字,已经是在一路上练习了好久。
“辛苦你了老冰棍,来喝点水休息一下。”
李承瑾倒了一杯清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取下老冰棍脚上绑的两份书信。
一封是写给他的,一封是写给袁庆的,他先是打开了自己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