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来抢劫,蛮族肯定会派一队为数不多的人骑着马,抢劫了以后以便赶紧离开,如果咱们能在短时间内制服控制这些人,岂不是还能缴获一批战马。”
“这些蛮族人也可以作为战俘,不管是干活还是索要天价赎金,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们听余师爷的,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年轻人都是有血性的,谁愿意如此憋屈呢,还不是为了一村老小的姓名才如此忍气吞声。
余岁欢也不知道那些蛮族人什么时候来,这事情得抓紧。
“咱们先别害怕稳住心神,回去以后再慢慢商量对策。”
她带着众人又回去以后,所有的青壮年都在老村长家里商量怎么对抗这些想来抢劫的蛮族人。
“我们从现在开始,先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多找些竹竿树枝之类的,削成尖尖的木刺,然后埋在地下。”
“那些蛮族人个个骑着马,只要马突然受伤了,人就能从上面摔下来,他们来人必定不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着人摔下来的同时制服他们所有人。”
众人觉得有理。
“余师爷好办法,我现在就组织全村人去削木刺,争取多削一些,到时候保证能把所有人都放倒。”
苟大通带着一部分人上山砍竹子,砍树枝,妇女,老人们则在家里削木刺 。
她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光靠竹刺,木刺这一种,不能保证能把人全部给俘虏,还是要想办法多加一层保障。
余岁欢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行,于是问乌鸦哥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多简单,只要能让马儿失控,把人摔下来,又不是只有木刺可以让马受伤。老冰棍儿它们的爪子只要抓到马身上或者屁股,以及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让马儿受惊。”
“还有那种沙地大马蜂。不管是牛啊,羊啊,马呀,猪呀,只要被它们蛰一下,立马就能瘫倒在地上嗷嗷叫!”
乌鸦哥活了几千年,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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