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新梅看许秀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床铺,因为长久不住的关系,床垫子都有些潮湿了,况且自己放在学校的被褥也几乎就没有用过,打开柜子都闻到一股味道。虽然蓝新梅居住在这里经常打扫,但许秀她私人的柜子蓝新梅总不会去打开,这时候闻到那柜子里就有一种霉味。
许秀望着自己的床和被褥直瞪眼,天气这么冷,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时候在医大这个稍微偏僻的郊区恐怕打个车都难。
蓝新梅只好开口说:“许姐,要是你不嫌弃,咱们今晚上挤一挤睡吧。”
许秀看着蓝新梅问:“不会打扰到你吧?”
蓝新梅笑笑,从自己的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厚厚的毛毯。虽然宿舍的床有些窄,只有一米二左右,但挤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人虽然躺倒了床上可一时还都没有睡意。许秀就问蓝新梅:“我听朝阳说你和杨恒宇交往了,是真的吗?”
蓝新梅大方的承认道:“是啊,我们刚开始交往,许姐你认识陈朝阳多长时间了?”
许秀说:“我们已经交往有四五年的时间了,住在一起也都三四年了,我想你也知道,虽然咱们两个是一个宿舍的,我可很少在这里住。”
蓝新梅说:“我刚来的时候知道是和你同宿舍的,但很久之后才见你第一次面。算起来,这几年你住在宿舍的时间也确实有限,恐怕一个巴掌都能够数过来。”
许秀轻声的说:“我记得和你第一次见面是我和朝阳吵架,我只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和好了。那时候我们吵架就是因为珊珊。”
蓝新梅扭头看了她一眼,许秀说:“我也不怕你笑话,当时我已经开始和朝阳同居了,因为和裴珊珊的老乡朋友关系,经常在一起吃饭,那一次吵架是因为我看到朝阳和裴珊珊坐的很近两个人都要抱在一起了,后来朝阳和我解释了,我也问了裴珊珊,她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抢我男朋友的,这事情才算是过去。”
蓝新梅有些担心的看她说:“我听杨恒宇说陈朝阳家里也是京都的,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好多都要找门当户对的,甚至还有政治和经济利益交换的婚姻,我觉得和他们这些人没有必要太过计较,谈谈恋爱过过轻松的大学生活也不错,不一定要把自己捆绑到一个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