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以说:“要不要我当你的军师?追女人,我还是非常有一套的。”
“谢谢,不用你的馊主意。”
季嘉以:“???”
好好好,年彦臣刚被甩的时候,喝得烂醉如泥,消沉颓废的时候,季嘉以从公司赶去年家别墅安慰他,开导他,帮他出谋划策。
现在呢?
年彦臣说他是馊主意!
真是过河拆桥啊!
“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年彦臣回答,“我有分寸。”
这是他和晚晚之间的感情,别人能给的也只是建议。
他才最明白,晚晚想要的是什么,他能做的是什么。
年彦臣的脸上,一扫阴郁,再次变得意气风发。
“走吧。”他率先迈开步伐,“该去公司了,一堆事情在等着我处理。”
安顿好家事,他才有心思和精力处理公事。
年彦臣上车,亲自开着车,一脚油门踩下去,驶往年氏集团。
郁晚璃也回到了郁家别墅。
“妈。”
“晚晚,”郁母看着她,“来来来,帮我选一下,哪个颜色好看。”
只见沙发上,摆着十来个毛线球,颜色各异。
红的蓝的黄的,鲜艳极了。
“你买毛线球干什么?”郁晚璃问道,“要织毛衣吗?”
“是啊。”郁母点点头,“给我外孙织的,反正我天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妈,你怎么不问我……离婚的事。”
郁母拿起一个毛线球,在手里缠啊绕的,一边说道:“你有主见,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负责。我不干涉你,我只能建议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开心就行。”
事到如今,郁母也都看开了。
“快点帮我选啊,”郁母笑着催促,“你
季嘉以说:“要不要我当你的军师?追女人,我还是非常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