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放走了那个男兽人,刚回头就看见了身后沉默的巨型白狮。
少女吓了一跳。
“风凛?”
空气中不该存在的其他男兽人的恶臭气味熏得风凛目眦欲裂,灰色的兽眼里是化不开的墨色。
他变化成人形,缓缓走到云舒的身边,可是云舒却下意识地觉得危险。
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不允许她再后退。
“云舒刚刚和那个兽人说了什么?”
为什么和那个男兽人聊的那么开心,和他在一起不是害怕就是厌恶?
为什么?
是不是刚刚那个贱人勾引她了?
该死的贱人、不要脸地勾引他的小雌性,装模做样的狐狸精。
男人周身笼罩的郁气叫云舒有些怕,双手慌乱地抵在他的胸口。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在风凛沉沉的目光中,云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哎不是,怎么搞得像是她背着丈夫偷情了一样??
云舒立马理直气壮起来,梗着脖子瞪大双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小嘴气得嘟起,殷红的,看上去,像春日里的果实一样香甜。
露在外面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发着光,从皮肉下面透出来的甜香,快要勾得风凛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看着少女走开的窈窕背影,站在原地的男人难耐地喘着粗气。
他快要等不及了。
狮兽人的发热期没有固定的时间,一般会有一周,发热期内次数最多的,是一百余次。
……
云舒发现风凛的变态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
本该熟睡的少女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洞穴内一片昏暗,寂静无声。
风凛不在洞穴内,云舒意识道。
她下床,轻手轻脚走出去,刚刚走到洞穴门口,就隐隐约约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像是风声,很短促、很急。
少女茫然,缓缓走近。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是喘着粗气的声音——
少女更奇怪了,是风凛吗?他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