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敌更加不解，但见到殷少云弄醒了问苍天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好聪明的小子，有点意思，这是要以和为贵？

问苍天幸醒来，顿感欲哭无泪。

卧槽。好丢脸，他居然莫名其妙就败了。

但感知到沈无敌羸弱的气息，他浑身一震。

“?的，你们对我师弟做了什么……”

啪！

他还没说完，便被殷少云一记耳光拍懵，想要继续发作的时候，他看到了师弟微微摇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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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能硬生生把脏话憋住了。

“沈无敌沈长老是吧，你可知道沈晚风？”

这一句，是柳如月拜托殷少云问的。

闻言，沈无敌面色微变，但这微小的动作被殷少云尽收眼底。

“我来自上三层，先祖与沈家有旧。”

没办法，为了帮柳如月，他只好继续说谎。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强，你是认出了长恨刀吗？”

这一句，是沈无敌的试探，长恨刀可不是祖传的宝刀，而是他竭尽全力打造的。

“不，这刀我不认识，但无敌刀域，是沈晚风前辈自创的刀域。”

“不知先祖贵姓？”

“柳，柳树的柳。”

沈无敌眨眨眼：“可是‘柳色似梦映明月’的那位前辈？”

这下子，轮到殷少云沉默了。

不对，也不是沉默，他是在追问柳如月：

“如月前辈，快回答我问题啊。”

神识扫过识海，发现在自己识海中，柳如月已是泪流满面。

“难道，那个沈晚风是你的老情人？”

他嘟囔了一句，马上被柳如月啐了一口：

“滚，沈晚风是我的大师兄，是我师姐的道侣。”

她心中慌乱，暗道我跟你解释什么，真是的。

“如月前辈，这我该怎么回答？”

“直接回答。”

“好。”

殷少云咧嘴一笑，一字一顿正色道：

“是的，先祖正是‘柳色似梦映明月’，玄月神教柳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