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臣妾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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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
节度使府门前,沈殊玉摘下头上的斗笠挂到马鞍上,盯着不远处裴府的大门出了会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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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宛州的管事前几日传回了消息,他们在宛州搜寻了许久,并且在此期间昼夜不歇地盯着裴家祖宅,却始终没见到裴含章的身影,因此他们推断裴含章并未回过宛州。
沈殊玉只能寄希望于云州的节度使府。
可她在节度使府外打探了两日后,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一直没看到裴含章的身影,裴含章似乎也没有来过这里。
那他到底会去哪儿呢?
她如今实在想不出裴含章可能的去向,犹豫了半晌还是走到了裴府门前,守门的士兵下意识地拦住她。
“这里是节度使府,不可随意乱闯,你是什么人?”
沈殊玉从腰间的一个香囊中取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
“劳烦你把这个东西交给裴大人,他看到以后一定会见我的。”
看门的兵丁见这姑娘说话斯斯文文,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坏人,且听她的意思,裴大人似乎和她还有些渊源。
士兵不敢怠慢,其中一人取了玉佩便为她进去传话。
不过这块玉佩却没能立刻被交到裴珩的手上。
裴珩这日有公务在身,一直在书房忙碌,守门的士兵拿着玉佩还没走到裴珩的书房,便遇上了刚给裴珩送去早饭的裴夫人江芷芸。
“老爷这会儿正忙着,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这……”
士兵露出为难的神色,一时不知道等在门外的那位姑娘算不算是特别重要之人。
裴夫人见他吞吞吐吐,便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裴珩与夫人向来举案齐眉,裴夫人也算是里外都能说得上话的,士兵便把刚刚的事说给裴夫人听,又将玉佩交给她请她定夺。
裴夫人初看那块玉佩时只觉得有些眼熟,待接过来翻来覆去打量了一会儿,面上微微露出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