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们带走了赵停稷也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了事情。
“待会进宫把他带进去,他是绝不可能继续再坐在太子的位置上。”
谢绥说这话时冷着一张脸,喂虞归晚喝粥时神色立刻柔和了下来。
“好,等回来之后就好好休息,你的身体才好又这样折腾。”
虞归晚看见谢绥腥红的眼睛就知道他熬了一夜没睡觉,待会还要再进宫一趟。
“好,都听你的。”
谢绥一点一点喂着虞归晚喝了粥之后又陪着虞归晚说了一会话。
最后又喂了虞归晚喝了药之后才离开。
等到谢绥离开以后,谢枝意才敢来虞归晚的房间里看她。
毕竟是因为她的原因才会导致虞归晚胎像不稳,所以面对皇叔谢枝意还是很心虚,害怕。
“皇婶,你没事了吧?”
谢枝意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虞归晚看见她这幅模样心底在想是不是被谢绥吓到了。
虞归晚坐在床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吧,我没事了。”
“他也没事了。”
虞归晚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这样说是想要谢枝意放心。
*
谢绥离开客栈进宫的时候才让人把赵停稷带了出来。
仅仅是一晚上的时间,赵停稷就憔悴了许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
他昨天晚上被强行喂了谢绥给的药,赵停稷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但他心里清楚肯定不是什么好药。
所以他担心了一夜没睡,问看守他的人也没有人回答他。
加上大夫说虞归晚没有进食,所以谢绥特意吩咐了人不给赵停稷吃喝。
这就导致才仅仅一晚上的时间,他整个人就变得憔悴起来。
赵停稷一被带出来,立马就被人蒙住了头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知道自己被带上了一辆马车。
谢绥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没一会两辆马车就停在了宫门口。
谢绥一到,立马赵王身边的御前大监就迎接了出来,如今知道夏国那边的真实情况,赵王自然对谢绥的态度不一样了。
紧接着,被蒙着头的赵停稷被人带下了马车,虽然被蒙着头看不见是谁。
可是那身蟒袍御前大监还是能认出来的,即便他认出来了此刻也不敢出声。
还只能笑呵呵地看着谢绥:“宸王殿下这边请,陛下一早就在御书房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