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面前站着一个身穿西装,戴着一副眼镜,年龄跟他相彷的男性。
“你在搞什么?怎么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啊!”对方的脸上写满了无语。
“额……抱歉抱歉,刚刚想到一些事情。”降谷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看远处的霓虹灯,把鸭舌帽的帽沿下压,“总之,我的事情你先帮我保密,不要让公安里的其他人知道……谁都不能说。”
“我知道了。”对方点了点头,“刚才你要跟我,让我去调查什么?”
降谷零的眼神瞬加凝实起来,“我要你去查一查,能够接收到我们传递回来的消息的所有人!”
“……您的意思是?”
“啊……我们公安,可能也有那些黑色的家伙渗透进来了。”
……
夜鸦乐厅。
琴酒挨个给爱尔兰、自己下属外加波本打了一通电话后,又把贝尔摩德叫出来讨论点事情。
虽说也能打电话直接说,但琴酒觉得除了睡觉以外,呆在那种暗沉冷清的基地里一点意思也没有。
而且,他跟贝尔摩德在某些程度上可交流的信息比较丰富,跟伏特加的话有时候需要避嫌,跟贝尔摩德倒是不需要。
就是每次叫贝尔摩德出来都很麻烦……
现在已经接近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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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耐烦的又喝完了一杯开水。
麻烦就麻烦在,这个鬼东西的时间观念实在是他见过的最差的一个。
刚这么想着,琴酒身前就走过来一个酒保,在他的座位对面放下一杯朗姆。
“先生,在背后里说人坏话可是不好的哦。”
方脸酒保笑眯眯地对着琴酒说道。
琴酒咽下一口水,拿出一颗柠檬糖含着,死鱼眼都翻上天了,“你要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