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眉头微蹙,没有犹豫,直接抓住贝尔摩德的手腕,将自己的'气'顺着经络灌输进去。
后者在'气'进入体内后,被那种寒气刺激地猛打一个寒战,整个人一下子惊醒,随即也被满目的猩红光线恶心到了,差点没吐出来……
琴酒赶紧把她自己的易拉罐可乐怼在她脸上:“喂!下面有人,你别真吐了。”
“……呜呜呜!”贝尔摩德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堵住她呼吸的可乐罐拽下来,差点给琴酒来一拳,脸色极差,“你想谋杀我就直说!”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跟琴酒一样,十分厌恶的看着下方。
那个红光真的是恶心死了。
“你刚看到了什么?”琴酒皱着眉道。
“……好像是跟乱葬岗一样的地方,又红又白的,反正也很恶心。”贝尔摩德真觉得自己就不该来这里,脸色略有些白,“刚刚是幻觉?”
“显而易见。”
琴酒点了点头,指着下方,“你看这些观众的表情吧,一个个跟中了邪似的……快斗也是。”
经他提醒,贝尔摩德这才注意到,下面的观众有一个算一个,表情都很呆滞,连出入口的安保人员都没能幸免……
贝尔摩德捂着嘴,万分不理解:“这怎么做到的?”
琴酒捏着下巴:“科学一点的解释,就是光线互相叠加重合让人产生视觉上的错乱,但因为我们的观看角度有点别致,所以没中招……不科学的解释,说了你也听不懂。”
“……行吧。”贝尔摩德翻了白眼,“那要不要把快斗他们叫醒?”
“别了,他们跟我们的状态不一样,贸然脱离这种催眠状态说不定有什么反噬。”
贝尔摩德:“……”
听着就很玄学的样子。
接下去,琴酒和贝尔摩德继续分析着幻觉的形成原理。
只不过……
琴酒一边跟贝尔摩德叨叨,一边分心注意着下方过道边上,一个一直专注盯着舞台的人影。
这个人,是除了他和贝尔摩德以及舞台上的那个幻术师外,唯一一个清醒的人。
而且,对方似乎还注意到了快斗那边,时不时的会瞄过去一眼。
琴酒略微上了个心,随手甩出去一个小纸片飞过对方头顶,让附带的'气'粘附到此人身上,之后便不再理会。
……
演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