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顿觉有陷阱,可如今已到公司,后退无路了。
……
两人落地北城时,已是正午,薛泯亲自来接机。
上了车,他先将阮惠春送到公司,以外出见客户为由带蔺霜离开。
车上,薛泯面色肃穆,紧张气氛无声蔓延。
“霍氏又有情况。”
他将车停在霍氏楼下停车场,“今天上午西郊调查组合该离开,可不知怎回事,一行人刚出霍氏大门又拐了回去。一小时后,霍氏忽地全公司戒严,据内部消息,是有人举报霍砚深在西郊项目招标会前贿赂省发改委周副主任,暗箱操作拿下项目。”
“你觉得呢?”
蔺霜歪头看他,“霍砚深是这样的人吗?”
薛泯舔舔唇,摇头,“我不知道。”
“但刚刚,霍宏山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
蔺霜蹙眉,“霍砚深出事,他该去帮助霍砚深,你又帮不了他,找你干吗?”
薛泯攥紧拳,目光直视前方。
不远处,霍氏保安警惕望向四周,已注意到他这儿。
“如果霍砚深出事是他一手策划,他不去帮忙不就理所应当了吗?”
“他?”蔺霜大吃一惊,“怎么可能!霍砚深是他亲生儿子!”
话音未落,她反应过来,犹疑望向薛泯,“你是说……”
薛泯轻吐一口气,仰靠在座椅上,“明徽葬礼举行之前,霍氏父子斗得虽狠,但一来一往,明眼人都能看出霍砚深是胜局。这说明霍宏山没下死手,故意放他一马。”
“葬礼后,西郊项目证明了霍砚深清白。但在调查组离开之际,那人却突然冒出来举报,你说是有意还是无心?”
“调查组入驻霍氏又不是秘密,他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这时候举报,一定是有意。”
蔺霜挠挠头,“但我还是不明白,霍宏山找你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举报人背后必定另有人指使他,而这个人大概率是霍宏山。葬礼之前他不下死手,我猜测是因为他只想威胁霍砚深,促成明徽葬礼。”
“可现在他突然下死手,只能说明他和霍砚深谈崩了,他们之间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这条裂痕让他担心、畏惧自己一手栽培的儿子会反噬他,所以他要制衡,乃至把霍砚深变成废人,以稳固他‘太上皇’位置。”
“至于他找我……”薛泯打开车门,“蔺霜,我混入霍氏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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