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徽放下锅铲,回头问他,“油烟机声音太大,你说什么?”
文绍南声音似蚊鸣,没了再问一遍的勇气。
“没事,什么时候开饭?”
“现在。”明徽按灭油烟机,“你把排骨端出去。”
文绍南听从她吩咐,端着排骨灰溜溜跑出去。
两人在饭厅吃饭。
三菜一汤,还有刘姨包的饺子。
文绍南是南方人,过年也不吃饺子。
如今见到手工饺子,不由觉得新鲜,尤其刘姨包的是猪肉大葱馅,十分合他口味。
“还有这个。”
明徽拌了蒜泥。
“北方人吃饺子也吃蒜。”
文绍南皱着眉,面上抗拒意味十足。
“我不尝试,我只吃饺子。”
“真的好吃。”
明徽蘸了蒜泥咬一口,“你尝尝。”
男人半信半疑吃一口,顿时,一股辛辣在口腔蔓延。
文绍南倒吸冷气,吐舌头。
“怎么这么辣!”
他挤出眼泪,模样太招笑,逗得明徽大笑。
“你少吃点!”
文绍南眼泪直流,受不了,“水,快给我水——”
他被辣得受不了。
明徽察觉不对,疾走到厨房倒水。
文绍南被辣得耳鸣,满头大汗,失了理智。
逡巡一圈,只看到方桌有水,连忙灌几口。
口腔辣意被缓解。
明徽端着水杯来到时,大惊失色。
“你全喝光了?”
文绍南意犹未尽,结果明徽手中水杯,“是。”
“我天!”她一拍脑袋,“这是刘姨酿的米酒,高度米酒。”
辣意被压下,男人表情这才缓和。
“你头晕不晕?”明徽皱眉观察他,“你家在哪儿?今晚不能开车了,我叫车送你回去。”
“我……不晕……”
话音落,文绍南面上浮一层薄红,瘫倒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