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想得太多了,我只让霍氏审计去了一趟而已。”
霍宏山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霍砚深冷着脸,抬眸,正对上文聪视线。
后者几分慌乱,忙升上挡板。
“等等。”霍砚深道:“去找太太。”
“是。”
文聪应声,让司机调头。
挡板升起,霍砚深面上初显倦容。
心口泛起苦涩,蔓延到舌尖,是明徽淬满毒液的话,硫酸一般慢慢腐蚀心脏。
他仰头,视线里,是星空顶,当初是明徽做的选配。
那时,他们关系的是她热情,他冷漠。
她会准备早餐,会等他下班,会亲手为他炖解酒汤……也会在晚上偷偷落泪,尤其每次看到他和程玉在一起的时候。
但他从不管这些,因为明徽会把自己哄好,第二天餐桌上依旧有丰盛早餐,下班时依旧能看到明徽在门外等他……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变。
可实际裂缝慢慢增大,如今已经变成永远难以弥补的天堑。
他在这边,她在那边,遥遥相望不可及。
她开始变得冷漠了。
男人闭上眼。
不,依旧能弥补。
他要用真心将天堑填满,让她看到他的决心,他还有机会,他会为她改变。
……
第二天,明徽出门。
刚一打开门,迎面便见有模糊人影扑进门内。
她吓一跳,后退几步,人影站定。
迎着光,明徽看清对方模样。
“霍砚深,你干什么!”女人严阵以待,推他,“你出去。”
男人舔舔唇,“去吃早餐。”
他拉她手,“我记得你以前爱吃板栗饼,我带你去吃。”
明徽侧身躲过,拧眉,“霍砚深你傻了吧,谁早餐吃板栗饼?”
“况且我根本不爱吃。”
霍砚深愣住,“可之前你总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