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实在太过彪悍了,不是小婿不敬,您这人望属实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小婿实在是忍不住,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长孙诠有些不知所措:“我等还去兵部交卸差事吗?”
“别去了,尚书还在高原上拼杀呢,底下人现下估计也是一团乱麻,陛下现在无心朝政,还是别去添乱了,遣一使者去兵部告知一声就是了。
这当口,还请哪门子功呢?不是添乱吗?各回各家,等陛下召唤吧。”
长孙诠点头赞同:“也别遣什么使者了,我去吧,否则也太不像话。”
崔尧颔首同意,然后就对着身后的私兵们抱拳行礼道:“事出有因,某家答应的三日流水席暂时押后,各位不拘是谁家的私兵,往后山高水长,有何困难随时都能来崔府寻我。
诸位,就此别过,等待来年,我等再聚!”
众人也都表示理解,国丧期间,办什么流水席岂不是遭人白眼?小将军这话没错,往后有的是机会。
“将军告辞!”
“来年再叙!”
“来日方长!”
崔尧等人也互相告辞,踏上了归途。
“弓骑兵与死士营如何安置?”
“不需你操心,下午众人就会依次回返清河,船都联系好了。”
“钱都发放了吗?”
“一人二十贯,足够他们快活一阵了,不过你这等花法,只怕回家之后,免不了一顿打。”
“千金难买爷乐意,身外之财罢了。”
“你娘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怎么觉得像是无底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