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长孙兄,小弟来迟了,经年未见,二位最近可还好?京城里这些年可有什么趣闻吗?”
“崔贤弟,你这可是大变样了,为兄险些认不出来了,当年一别,有三、四个年头了吧?你这几年是吃了什么东西?怎么长得如此高大了?你还别说,长开了以后,倒是不显得那般敦实了,竟是有几分为兄的风采了!”
“王兄,这般说话就不要脸了,崔某这几年,纵横大江南北,谁见了不夸赞一声貌比潘安,宋玉在世,怎么到你嘴里反倒掉了档次,与王兄类比了?不妥,不妥,倒是长孙兄最近愈发出落的娇俏动人了,王兄没再尝试着攻略一下?”
“放你娘的屁,老子只是仪表堂堂,怎么在你二人嘴里总是这般龌龊,你二人这般爱说笑,何不互相消化一下,也好过老拿我打趣。”
“他可不如长孙兄弟可人!”
“我没斗狗的习惯!”
……
几句屁话说过,三人那种陌生感尽去,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王七郎大笑一声,问道:“怎么样?游历了几年,有何感想?我在京中听闻,你最远走到过琉球,还与隐太子诗筹唱和?陛下听闻之后可是气的摔了头冠,武贵妃倒是眼热的紧,还写了一首闺怨词哩,你给说说,你与她可有过什么过往?”
崔尧挠挠头:“我与她能有什么过往,差着岁数呢,她只怕快有三十了吧?崔某正值豆蔻年华,怎么也不沾边啊?陛下还是那般喜怒行于色?朝臣们没有再议论什么?”
长孙诠说道:“陛下……还是那般耿直,不过这样也好,做臣子的也松快些,毕竟有什么都写在脸上,这几年我等也都学会了如何与他相处。
说实话也挺好的,毕竟他
“王兄、长孙兄,小弟来迟了,经年未见,二位最近可还好?京城里这些年可有什么趣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