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需宏观调整一下,同是丰年,那三道已然谷贱伤农了,京城的穷人却买不起粮,所以娘娘不妨把这个做为一项长期工作来推广。”
“啧啧啧,小侯爷这脑子果真不一般,怎么想的?这事要做成了,可是一项德政呐?陛下,你不得再给小侯爷提一提爵位?”
崔尧连连摆手:“免了,免了,我就是动动嘴,有什么功劳?再者,我爹去年还阴阳怪气的说什么‘临清县子拜见侯爷’的,若是再升岂不是让我爹更无地自容?此事多少有些不孝,还是免了吧。”
李承乾险些没笑出声,于是打趣道:“要不给你爹封个伯爵?以此来筹你的功劳?”
“不可呀,陛下,你忘了咱们的宗旨了?绝不恩荫家小,杜绝裙带关系吗?怎能在我这破例?”
李承乾脑子有些迷糊:“父凭子贵算哪门子恩荫?难不成你这侯爵还能让你父亲继承?这不是倒反天罡了?”
崔尧仍是摇头:“防患于未然,前边有车,后边就有辙,只要开了口子,就不要低估群臣的想象力,肯定能给您玩出花来,更不要提门阀世家了,有的是人专门研究朝堂里的各种风吹草动,我可不想被人当例子举证。”
武照赞道:“小侯爷真乃古之君子也,本宫定要将此事传颂朝野,以此褒奖你的高风亮节。”
崔尧缩缩头,说道:“大可不必,我爹要是知道我影响了他的仕途,只怕臣回到家里更是永无宁日,还请娘娘饶恕则个。”
武照笑得花枝乱颤,手臂也趁机揽在崔尧肩膀上,显得亲密极了。
“咳咳,注意仪态!”李承乾不动声色的将武照从崔尧身上撕了下来,不自然的挤到两人中间,心里却有些惆怅。
为何这两人说的投机的很,言谈之间也有来有回的,显得热闹的紧。为何我与崔尧交谈就老被他牵着鼻子走?莫非脑子这东西,人与人天生就有差距吗?
被扯开以后,武照不以为然的继续问道:“下个月初三,乃是皇后的三十整寿,我欲给姐姐操办一番,你可有什么建议?本宫是想着办的宏大一些,只是仍有些犹豫,会不会给宫里招来非议?”
崔尧思考了一阵说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平素除了照看子嗣,从不插手国事,朝臣们素来对娘娘没什么负面看法,大操大办一次也是应当的。何况恰逢整寿,即便风光一些也是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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