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武贵妃又嘀嘀咕咕什么呢?看你二人倒是亲密的紧,吃个野餐也不见消停,我就想不通了,那个老女人就这般招人?”
崔尧看着气咻咻地新城,无辜的辩解道:“这回说的可是公事,我二人商讨的是朱雀大街的道路改造问题,计划明日就要张贴榜文,可不是要抓紧商谈?
眼看就没几天了,不抓紧哪能行?即便赶不上皇后的寿诞日全部完工,皇宫到安业坊这一段怎么也得铺设完毕。
我中午与她交代招人、安置以及工钱那些事宜,涉及不少哩,可不是得耳提面命?”
“是吗?我怎么觉的她不怀好意?”
“想多了吧,陛下可还在呢。“
”若是陛下不在,你又待如何?”
“……是什么让你觉的我非要对她做些什么呢?你这怀疑就很奇怪,我也没怎么见过她。”
“可你见过哪个娘娘给臣子写淫诗的?我更没见过。”
“理论上,人家夸赞的是大唐儿郎的风流倜傥,而某家恰好是最出挑的那个,这在修辞手法上应该叫做指代,并无实际意义。”
“少扯淡,她怎么不用别人指代?偏偏指名道姓说是赠崔尧,还有脸散布出来,简直不知羞耻。”
“……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从来没有回复过,某家那时还在剑南道耍熊猫呢,谁知道怎么回事?”
“说起熊猫,呸!花熊,你夸赞的那般灵醒,为何不带几只回来?哪怕扒几张熊皮回来也算呐,空手回来是何意思?你心里还有没这个家?”
“这可不兴啊,此物如此珍惜可爱,只可好生爱护才是,你怎么能惦记人家的皮呢?不可理喻!”
“你说谁不可理喻?我要几张熊皮怎么了?花熊就不是熊了?我现在身上的大氅还是去岁自己置备的,你都不说给我换一身。”
“换、换,改日我去调一车貂皮过来,你想怎么缝制都行。”
“不要,我就要花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