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儿甫一回京,又做下这等惹眼之事,真不知道他是作何想法?如此破财之事,偏他如此乐此不疲。”
“谁说不是?宫里那个妖女也是,明明也算是弘农杨氏出身,偏偏对我世家门阀防备的紧,也不知是何道理。”
“杨家小儿最近有什么新的内幕消息吗?”
“不曾,还是老一套,不是那小儿在何地又包养了几个少女,就是曾在某地的花楼里独自一人包下了所有人等。简直就是一头种马,毫无半点新意。”
“所有人,老鸨与龟公也算?”
“正是,据说此人荤素不忌,不论男女老少,来者不拒。”
“嘶,你说这人手上握着这么一大笔钱,整日里做的这些事,为何没一件是上的台面的?他为何就不造反呢?”
“就是说呀,这厮要说也是富可敌国了,他不造反也就算了,李承乾又是为何那般放心他呢?说不通哇!”
“我倒是觉的杨家小儿没什么卵用了,倒不如拿他做个引子,看看能不能引得君臣互相猜忌!”
“老夫觉的不妥,这小儿我这里可是养了四五年了,现下可是我等扎得最深的一颗钉子,岂能说废就废?万一以后有了崔尧造反的消息,岂不是一朝得偿所愿?不妥,不妥。”
“那就这般干看着?再这般下去,我看迟早我世家都要归入崔尧麾下,我可是知道族中有不少后生,都与他眉来眼去的,尔等别嫌人家纨绔,只怕人家志气不小哩。”
“他家里的人收买的如何了?崔韬、崔仁、还有那个崔禹有没有反水的可能?”
“这三人就别想了,眼下他们所有的前途都押在崔尧一人身上,离间这三人算是白瞎了心。倒是崔尧的爹爹那里有些进展!”
“怎么说?”
“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此人见饵就吃,见钩就咬,不拘是美人计还是金钱收买,都配合的紧。老夫纵横六十载,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究之人。”
“那有问出什么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