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泉州有变,年前我这里走不开,我想拜托你联络一下岭南道那边的力量,务必确保续业的安全。”崔尧将安睡的天机老人送回卧房之后,随后找到了在前厅安坐的老管家。
“少爷,你在说什么呢?咱们家在岭南哪有什么力量?”老管家疑惑的问道。
“行了,不用装样子了,全国的密谍我都梳理一遍了,怎么可能漏过咱们家?别说是安伯您,就是陈叔那边我也没漏了。
你们都属于一辈子没怎么动过的暗子,闲着也是闲着,我用用不过分吧?”
崔伯安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老夫一辈子从未背叛过崔氏,密谍之说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知道,知道,自我接手了密谍系统之后,您老是不是一直坐立难安呢?不知该何去何从。
今日我给您吃颗定心丸,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是了,不论你是忠心于崔氏还是组织,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我说了算不是吗?”
崔伯安只感觉违和至极,思忖了一番说道:“老夫自是忠心于崔氏的,可崔氏的话事人是无咎老爷,可不是公子您说了算的。”
“那意思是您不听我的安排咯?”
“也不是那般绝对,总归不能违背了家主的意志。”
“那我要是告诉爷爷你脚踏两只船呢?”
……
“这怎么话说的,公子欸,别忘了您当年能回到家里,还是老夫动了恻隐之心呢,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呀。”
“是呀,咱爷俩的缘分可深着呢,那都是上天注定的,你说你好意思不帮我做事吗?”
“这怎么越说越像老夫欠你的了?”
“行了,快去传书吧,你养老送终的事我都记在心里呢,包在我身上。”
“公子,拿这事威胁老夫不地道吧?”
“没威胁呀,你想多了,快去办事吧,我知道你手里还有一条暗线能调动岭南的一支力量,赶快拿出来亮亮相吧,再不干活就成废物了。”
“可那不是组织里的力量,那是你爷爷积攒的咱们崔氏的后路,不可混为一谈。”
“你刚才还说咱们家在岭南没布置呢,怎么又有了?”
……
“行了,行了,别现编了,回头我给爷爷去封信,我还不信他老人家还能不让我用用了。”
“公子,您可记得去信呐,还有还有,别说什么不该说的啊,后边这句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