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这几日某听闻了一点儿风声,说是南方好似有些不太平,不知崔贤弟可否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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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笑道:“小弟也听说了,不过不用太过忧心,癣芥之疾罢了。长孙老大人最近可好?听闻老大人最近随英国公跑到雪域高原上去了,也不知是何境况?”
“家父是个闲不住地性子,既然朝中已然无事可做,闲来无事,正好携二三好友,四处游玩一番,看一看我大唐的大好河山,如此也不枉此生不是?听闻崔贤弟这几年也没闲着,足迹遍布了大江南北,想必也行了有万里路,不知可有所获?”
“瞎逛游而已,谈什么收获?真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倒觉的行万里路不如在家躺着舒服,谁没事走那么多冤枉路呢?必是有所求不是吗?”
“那崔贤弟求的是什么呢?”
“小弟自然求的是国家安宁,海清河堰,不知长孙伯父求的是什么呢?”
“那自然是与贤弟所求的一般无二,二位都是忧国忧民之人,想来家父回来与贤弟必有许多共同语言吧?”
“想来老大人肯定是有许多教诲对小弟大有裨益的,等老大人归来之时,必定登门拜访。”
“如此甚好,想来年前必定会归来的。”
尉迟恭听着二人故作高深的一通屁话,撇撇嘴,吐了口痰:“都老实点吧,看在先皇的面子上,少折腾点事不行吗?眼下老夫觉得就挺好,风平浪静的多清净?别没事找事。”
“太过平和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师父您是打不动了,可嗷嗷待哺的武将们未见得甘心就此沉寂,我倒是觉得国朝该动一动了,不论是辽东还是东瀛,抑或是突厥方向。
不一定非要等人入侵了才能反手抽过去,此刻我等正是强大的时候,难道不该动动边界线吗?”
长孙冲也插言道:“越过高原,其实天竺那块地也不错,反正我家肯定是要经营一下的,就不知朝中有没有兴趣分上一杯羹了。”
二人说完,相视一笑,颇有些志同道合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