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养殖场里有家属,而且都是女人,平日里除了赵广生安排活的时候大家会过去之外,大队里的男人基本上不会过来,这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问题。
他就拿着棍子一直跟在了这人的后面,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一跟不要紧,他就看见这人在往养殖场平时用的水池子里放东西。
养殖场现在于靠山屯来说就是会生钱的金疙瘩,现在十里八乡的大姑娘们谁不想嫁进靠山屯,一看这人是要来干坏事搞破坏啊,赵癞子提着棍子就往前上,一棍子给人打倒在地,一边打还一边喊人,于是这人就被群殴了。
来的路上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的,就把他头上戴的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呐,大队长这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东西”赵癞子将得来的证据交给了赵广生。
赵广生不傻,接过东西之后拿手里捻了捻,“把他嘴里的抹布拿出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赵明启让他收好。
穗婉在一旁看了半天都没有认出来这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是谁,应该不是周围的人,但是不是周围的人怎么会跑来靠山屯给兔子下药呢?还能找到现在兔子的位置。
刘书记正在一旁站着心想让你赵广生目中无人呢就听见男人对着自己喊,“刘书记,刘哥,救我,他们打人啊”一边说着救命一边往刘书记那里爬。
别说赵广生跟周围人的不理解了,就是刘书记本人也感到了纳闷,这人谁啊?
“你谁啊?离我远点啊,我可不认识你”这是过来给人投毒的事,自己可不能跟这事扯上关系。
“刘书记,我是之前跟着你一起吃饭的小吴啊”他刚刚被打得太狠了,鼻青脸肿的就只能认出来是个人,真的是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了。
穗婉看了两人的反应加上有证据在,“二哥报警吧,这不是能简单处理的事”不找人来处理,怎么要自己这边白吃这个哑巴亏吗?